桃红薄唇溢媚骨低,波在缭绕的雾中迷离幽远起来。
十三岁挂清倌牌,不足两年便以“君端方,温似玉;桃花风,媚骨髓”十六字冠绝九州岛岛,成为依君馆倌魁。
为冠绝九州岛岛的倌魁,他有足够的本钱挑选恩客。从十六岁正式接客到二十二岁受伤之前,六年中所接恩客无一不是富豪权贵、风名士。
很早他就认清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只是个登上倌魁位置的倌,是个任由亵玩的贱民。所以他的恩客中有女客,也有男客。在彼此的寻作乐中,他放浪不羁,毫无廉耻,对恩客的任何要求都浑不在意,他甚至不止一次同时伺候过一对兄妹恩客。
女客他硕长持久的分,男客他紧致的后庭,他们迷恋他的,失魂他的调手段。其实剥那层权贵外衣,褪去那层名士清辉,每一个在他上吻啃咬吞吐的恩客也只是一发的禽兽而已。
拖着伤残病三年,日夜辗转难眠,痛彻心扉,那冷笑轻看尘世浑浊的心渐渐更冷更,直至麻木死去。
可是,恋蝶在依君馆门现了,她让他麻木僵死的心在疼痛中重新活了过来。不是作为倌活过来,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活了过来。
他想成为她的夫,想时刻伴在她边,想为她洗尽外所有的肮脏和污浊,想独为她绽放一生的风华魅。
浴桶里的药温凉来,他手指,收跨浴桶。橙黄的药一缕缕从瘦到极致的蜿蜒,淡黄的肌肤被药熏染一层薄薄的红,在灯折剔透泽的柔光,如初绽在晨曦中的桃花。
第024章桃花绽放(二)
用燥棉布将湿漉的长发揩得半,抹去上的珠,从浴篮中拿起朱璧备好的红单衣披上,赤脚踏着楠木板走洗浴间。
喜桌上的两龙凤红烛已经燃尽,蜡盘中堆积了厚厚的红喜泪。不过厢房并不黯淡,隔着一层红鲛纱仍能看到窗外一片白亮。走到窗前支起窗棂,前方楼阁边角果然已染上一抹微红,侧耳凝神,隐隐能听到车碾过石板的!辘声和渔家划船的声。
清晨柔和的风从花庭中拂来,混着晨间的新鲜和湿。红罗微仰了,半阖帘,深深地一湿,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彻彻底底地洗涤了一般。
离开窗边,从箱笼中拿一整套叠好的衣放在架床的青釉矮凳上。回瞥到床榻边的束腰小案时,中掠过一不明的亮光,朱圭已经摆好了所需之呵。
桃红薄唇深深勾起一丝甜蜜的笑,他撩开床帐,轻轻挂到脂玉攒金丝钩中。及至看向床榻上时,忍不住嗤地哼笑声,眸光转瞬灼起来。
恋蝶已从床榻里侧翻到了外侧,及腰白发随意披散在一片大红中。整个向右侧卧,宛似幼童般将薄薄的大红蚕丝锦被搂抱怀中,夹在间。昨晚她睡后,被他用细细揩净的粉玉大半,肩圆,腰线低凹,俏弧度完优雅。顺着半曲的修长大能看见半遮半的粉艳后庭,丽的纹理丝丝分明,透着无限魅惑光。
狭长黑眸中挑浪的邪魅,俯低的动作却是那般从容端方。红的尖在粉玉凹线轻,逐渐到粉艳的后庭上,一圈圈打着转,时不时重重往戳刺一。恋蝶,以后你的后庭也要将我容纳喔。他心里轻笑,尖逐渐上移,在尾椎反复舐,不停地深嗅恋蝶上特有的艳阳气息。那是一种清明媚的温,令久久生活在冰冷黑暗中的他眷恋不已的味。
“唔……”随着一声迷迷糊糊的,的躯像虫似的蠕动起来。
他张嘴在粉玉尾椎上啮咬几个浅浅牙印,上榻侧卧在她边。手掌沿着她的翘抚上纤细光的背脊,又抚上细丝般的白发,五指成梳,轻缓地梳理着。
“红罗……你已经药浴过啦。”花恋蝶还未开,鼻端已嗅到清新芬芳的药味,伸手便将边的躯连同大红蚕丝薄被一同揽了怀中,在瘦削无比的膛上亲昵地磨蹭。
“嗯。”红罗鼻中发惬意的哼应,对磨蹭在膛上的酥和温很是受用。
花恋蝶张开,扭动趴上他的膛,与狭长的黑眸对视片刻,淡唇突然莞尔掀起:“早,我的红罗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