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那印着指痕的翘,忽而张狞声喝,“你依君馆近两月生意比以前好上许多,交纳的银钱却没见涨,摆明了就是看不起老,今儿老是专程来给你们长长教训的。”
说着将在手里痛苦哀嚎的幼倌一把撕个光,邪笑:“老好久没尝过这么的幼倌了,先就从这只白兔开始。”大手扳开幼倌两片白,并指就要往粉小巧的后庭中。
红罗眸光倏冷,猛地伸臂用力一拉,竟趁其不备将幼倌从他手中拉到后护住,淡淡:“黄大爷,幼倌太小,还经不起您的调。”
黄大虎瞪着空空的两手微微愣了愣,旋而抬起狂笑起来,“原来依君馆的红罗倌主病好之后能有这般大的力气。”他从圈椅中站起仔细打量着红罗,铜铃环渐渐眯起,放凶残贪婪的光,“啧,老怎么今儿个才发现,红罗倌主浑瘦归瘦,却已经恢复成往昔的绝模样了,比那幼倌不知勾魂挠心了多少。要不,你来伺候大爷一次,大爷就再不找你依君馆的麻烦。”指地向红罗的巴挑去。
红罗拉着幼倌急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调戏,冷声回绝:“红罗数月前已为人夫君,此再不接客,还望黄大爷见谅。”
“切,那更好,大爷我还没玩过为人夫君的倌。”黄大虎裂开大嘴,猥琐地到自个,哈哈笑,“红罗倌主,你瞧,大爷我的宝贝命已经得吐了。痞们,你们要看大爷在这儿上了倌主么?”他抖着,猖狂地向围在四周的手笑喊。
“要!要!”
“上啊!老大!”
一群地痞泼敲着棍,也哈哈笑不已。
“倌主!”缩在楼廊的倌们有些忍不住拆楼廊木栏,奔了来,试图帮红罗一把。
“不准过来!”红罗厉喝阻拦,拉着幼倌再次在黄大虎的猥琐近中后退两步。
在此危急时刻,一小小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袭黄大虎握在手中翘摇晃的宝贝命。
只听得黄大虎陡然发一声凄厉嚎,砰地重重跌坐回后数尺的圈椅上。待细细看去,便见其宝贝命端,连着布料被一乌黑的**喙牢牢夹住。
那是一个乌骨**,脖颈断裂整齐平整,滴滴红洒落,一双暴突的**充满了死不瞑目的怨愤,正狠狠瞪着黄大虎的双。
“谁要上了花恋蝶的红罗夫君啊?”温和雅致的磁音在花庭中悠然响起,透着极淡极冷的笑意,声音不算大,却奇异地盖过了黄大虎的痛嚎。花庭通往侧院的假山背后,飘忽一白中带红的影。
来者是个白发女人,从白发到白油布罩衣都渲染着暗红,暗红右手拎着把沾血的锋利大菜刀,左手拎着一只无乌骨**,每往前飘移一步,后就留一串血迹,好似才从屠场里爬来。
第029章拿菜刀的花恋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