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澜委委屈屈地搂着父亲的脖,“爸爸――”
宁连城也蹲在床边,看着女儿,听了她的话后嗯了一声,“随我。”
“不要不要……”看妈妈扒拉扒拉自己的东西要离开,宁远澜这才从爸爸后的沙发里掏一支笔,“妈妈坏,妈妈坏……”
宁连城要笑不笑地伸手拉住她,“怎么了啊?跟小孩置什么气?”
青树数了数手上的笔,数来数去少了一支,茶几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着,看着小胖胳膊正圈着父亲撒的女儿,“远澜,把妈妈的笔藏哪去了?”
青树哪能不知女儿的小动作,只是埋自己手上事,不去理她,听见门有动静抬看了一,原来他回来了,那她正好去画室,懒得窝在这里陪自家那个脾气怪异的小祖宗。
宁远澜扭装没听见,青树把声音放沉一,“远澜――”
“怎么了?”他坐来把女儿抱到上,“远澜,妈妈怎么好像有生气的样?哎……远澜今天吃什么了,怎么爸爸都有些抱不动了?”
“宁远澜,再不把笔给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两人都松了气。
青树诧异,看他,“你卷?”
宁连城搂着女儿,“不就支笔么,兴许丢哪了,你再找找。远澜,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他轻轻抚着女儿柔的小卷发,“还好是女孩儿,女孩儿卷发漂亮。”
宁连城刚回家就见女儿鼓着小脸盘着小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妈妈,不时回看看,又气鼓鼓地扭过。
青树拿回自己的笔,没好气地应着,“是,妈妈坏,妈妈是坏人……宁远澜去找好人吧,”看了宁连城一,“好人啊,麻烦你照顾好你女儿,顺便教教她人的理。”
她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都是短的寸,发的老刺到她,以前有心想让他把发留长一,也不会那么,却一直因为自己不想开而没开,现在想来,就算自己开了,估计他也不会答应。他见她显然有些惊到了,又加了一句,“我随我爸,我爸也是卷发。”公公也是?青树张着嘴,严肃冷静常常面无表的公公,是卷发?寸公公?卷发公公?
他摸摸自己的,笑,“要不嘛把剃这么短。”
宁连城耐心很好,一直在等女儿接来的话,可宁远澜小盆友一直卡在那里不来,他只得转
“你回来就好,陪着吧,我去画室了。”没好气地把手上的速写本合上,收拾乱七八糟散在茶几上的画笔。
宁远澜誓死不说。
“你问她啊。”
女音有印象,毕竟这声音伴了她小十个月呢,于是扁扁嘴,收回哭意,睛重新闭上,呼呼睡去。
第28章
他转看女儿,宁远澜早准备了两泡泪在眶里转转呢,见父亲看自己,可怜楚楚地假哭一声,“爸爸――妈妈说――妈妈说远澜,说远澜……”迟疑地,纠结地回忆,(此景可参照某些不会说普通话还偏要说普通话的香港艺人那种迟钝状,以及听众们无比郁闷的表)可怜宁远澜小盆友词汇量实在有限,复述不来青树刚刚的一番狠话。
青树气结,“宁远澜,我再也不跟你讲话了!”
青树侧着瞧着女儿,手指轻轻的小脸,“还是个小卷呢……怎么是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