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自以为意识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又问:“如果,呃,我是说,如果万一,我觉得这没什么的话,你会……不起来吗?”
总算同她说开了,林秋程只觉得轻松,畅快地了一气,嘴角有些不自禁地上扬。然而一秒他就笑不来了,林云罗问他:“那,你是比较想让喜的人当飞机杯呢,还是割你一刀?我觉得……唔,我虽然不会谈恋,但也觉得,现在割你手有不合适吧?”
?”林云罗应完了,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抬看林秋程的神,竟然不是玩笑,一时呆住了,顿了顿,难以置信地又问,“你说什么?什么问心有愧?”
林秋程没有回答,低着,只是声音轻轻地又问了一遍:“小云,倘若我问心有愧呢?”沉默中,他站起,将选择界面递回了林云罗面前,如同等候她的审判,见她不说话,苦笑了一,又停了片刻,才说:“还是选第二个吧。”
“哦……”她顿了顿,“那,那不就行了吗……?”
“是,我喜你。”事已至此,他已经不能再退,叹了气,其实想要和盘托,可是话到嘴边,又想不到能有什么好坦白,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喜你。”林云罗看起来太平静,他看不她的打算,心中忐忑,良久,她忽然说:“可我不会谈恋,我从来没好好谈过……你喜我什么啊?”
似乎小众癖要两个人都乐于参与才有意思吧?林云罗发誓她只是对不同个的唤起稍稍有些疑惑,没有别的意思。但显然,不论她如何小心地加上那句“如果万一”,这样的问题无疑在挑战林秋程的自尊,他想也不想,斩钉截铁:“不会!”
林云罗仍旧是没反应过来的样:“你到底问心有愧什么――你喜玩这个,还是,喜我?”顿了顿,她总算明白了什么,说来的不再是问句,成为平淡的陈述,又尚且等待他的确证:“哥,你喜我。”
林秋程将此理解成一种婉拒,再次叹气,说抱歉。林云罗眨眨:“不是……你别歉啊。”他一怔,仿佛在洪中攀上浮木,看向她的睛,忽而一笑:“这样啊。你不需要会什么,我就只是……喜你而已。”
话虽如此,林秋程还是觉得前者更不合适――归结底,他太清楚自己心里有怎样恶劣的幻想,在这样的场合看见这样的图、面对这样的抉择,心里又会有怎样不可告人的藤蔓生长,可是这些都不能说。而林云罗看着他的神,犹自振振有词:“我还是不懂,到底哪里有问题,我真觉得没什么问题。”他扶额,实在有些崩溃:“林云罗你多大人了,这什么意思,什么问题,难还要我教你吗?”她眨眨,却说:“我知啊,我又不是没见过图和小广告,但我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