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大哥别着急啊,我是为了说清楚来龙去脉。既然这些大哥都知了,那我就说说光的秘密吧!”资深犯环顾左右,从床边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蹲在青格勒图的床边小声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得为我保密啊,万一被上面知了我就死
“我知的也不多,和他们说过的差不多,大同小异。”对床的话很圆,但是掩饰就说明真有问题,回避的动机就是自己知的太多了。
(二)“张阳为啥打残光我不知,我真的不知。”对床资深犯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清晰,“不过我知光为啥打残别人而自己没事,不但不受追究反倒还能获得减刑。”
人,不可能不知餐厅里有不少人都是光的心腹吧?”
“你们都去小便!上!”青格勒图对着其他人低声吼了一句,他没有更多的解释,其他人也没有更多的疑问或抱怨,纷纷自觉地从温的被窝里爬起来,拥挤到囚室北端一个小门里,到那个本来就十分狭小的厕所空间里去所谓的小便了。
“说。”青格勒图的兴奋被彻底调动起来了,他似乎已经发觉了张阳潜伏蒙东的蛛丝迹。
“我倒是没忘挨打的事,可是你不也每次都得把荤腥都上交吗?五十步笑一百步有啥意思。”上铺毫不示弱地予以反击,看来一场漫无目的的角即将展开。
上铺话音刚落就遭到旁边人的奚落,“你当张阳是变形金刚啊,想打坏谁就可以打坏谁,他咋知一定可以打坏光啊?你也不是不知,光可是在最近几年里打残了好几个比张阳还要壮实的家伙呢,而且光手还有三大金刚,都不是好惹的,不然光凭啥呼风唤雨。你忘了有次锄草的时候光咋扇你耳光的事儿啦?”
资深犯怔了一,他意识到对面的壮汉还不是那种四肢发达而脑简单的莽男,看来这次想轻易糊过去还是有风险的,与其为一个已经颅骨骨折的残疾人保守秘密,还不如靠着前这个监区教父的潜在人选来得实在,别的不说,最起码不会立刻招来一顿别开生面的拳脚伺候。
“现在就你和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似的!”青格勒图沉着脸向对床囚友达命令,在这个弱肉的空间里没有协商、没有乞求,更没有利益的交换和输送,有的只是权和暴力,以及金属和鲜血。
“都他妈的把嘴给老闭上!愿意吵吵的都到厕所里!”此刻青格勒图的地位彰显来了,虽然他始终没有参与甚至是刻意回避监狱地位之争的潜规则,但是大家都是明人,青格勒图冷毅稳狠的格和他那浑西门塔尔公般的肌肉是最权威的发言人,宣告着青格勒图在监区的上层地位,他说的话还是用的。
“光和上面有联系,上面的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地理一切,咱们在监舍的活动,尤其是思想动态上面就没办法掌握,所以上面一定要安排一个可以知咱们消息的人来奸,而一般的人是不来奸的,因为一旦被别人知了,轻则被暴打一顿,往重了说没准哪天洗澡的时候被洗澡淹死也说不定,所以可以奸的人一定是在监区里面有实力的人,他既可以联络一些死党来掌握各个监舍的况,也可以凭借自的本事和帮派的力量来对付异议者,上面可以据他提供的报线索的实际价值来对他提供减刑,一举两得的双赢选择,所以光就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你说说你知的,我估计你还是知一些事的。”青格勒图看着对床铺同样坐着的资深囚友,因为青格勒图注意到了他言又止的神,这个家伙一定知一些别人不可能知的消息,况且在张阳狱的那个时间段,他也是和张阳在同一个小队,他的三缄其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张阳打残光不是一起单纯的滋事斗殴事件,也许这件事的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等待自己去挖掘。
“这可说不好,猜不透啊!”青格勒图床铺上面传来了无能为力的声音,“也许是张阳觉得打坏了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面也没人来追查,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所以他想顺把光也给理了,这样就可以在整个第十一监区里老大了,还能跟上面说上话,这多好。”
青格勒图也不是不知对床资深犯所说的一切,这算不上是什么新闻和秘密,“你少他妈的废话!拣重要的说,你知我想了解什么东西!你要是再不着调,当心我现在就让你成为青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