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我也是在一次放风的时候无意中听说的。”
“你哪那么多的担心啊!”青格勒图抬脚把资深犯踢坐在地上,“你要是再啰唆,我上就让你死,你信不?”
“我信!我信!”资深犯慌乱地爬起来,青格勒图示意他坐到自己的床上,资深犯小心翼翼地半个屁坐在青格勒图的床沿上,“我听说上面不仅让光负责搜集监区的消息,还让他负责狱办工厂里面线上原始工料单和生产记录的编制和篡改。因为咱们这个监狱分为好多的监区,每个监区的不是一样的活儿,比如咱们的是包的制,而其他的监区有的五金制品,有的模代工,总之什么工作都有,据说这是一块很大的糕,咱们监狱注册的公司就有七八家,那收可是不好说的。据说上面有个别老大在打这个主意,他们有可能在假账,但是假账毕竟是假的啊,经不住审计什么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原始凭证作假,那就万无一失了。可是上面都是有份的人,他可不愿意亲自作假,一是忙不过来,二是也不可能承担这个风险啊,还不如找个没份证的人来帮他这些事,万一东窗事发还有替罪羊,反正没他自己什么事。”
“这和张阳打残光有什么联系吗?据我所知,张阳既不是学财务专业的会计师,也不是市场营销的英,狱办产业和他有什么关系?再说张阳也不可能自信到可以随意单枪匹地挑战光和他的帮派的地步吧?”青格勒图还是没有理清绪,“有什么的消息你尽说,我保证无论了什么事都不会连累到你,何况我也就是好奇而已。我的弟兄你就放心好了,不会亏待你的,我青格勒图言必行。”
“这我知,我肯定知啥就说啥,绝对不会隐瞒的。大哥待我不薄,我心里有数。”资深犯停顿了一,咽了一,青格勒图递给他一只杯,资深犯仰喝掉了半杯,“我听说上面是因为两件事对光不满意的,一是因为光人事太调,他在外面就是嚣张惯了,现在替政府办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不但经常在车间里打骂犯人,而且还多次和车间里的驻场教发生言语冲突,那些教对光的行为很不满意,多多少少会利用不同的场合来议论这个人,这让上面的老大也很没面,现在上面职位的竞争也很激烈,未必就比咱们监狱争权夺利的况文明多少,上面利用光的老大也有压力啊,他也怕万一哪天光给他了娄,惹得竞争对手不兴了向更上级揭发检举光的事就麻烦了,顺藤摸瓜的事可不少啊,所以上面早就想整治光了,可是光的文化层次的确太差,他看不来这些眉低,还是一味地推行暴力和嚣张,他被灭是早晚的事。”
“那另外一件事呢?你长话短说!”青格勒图追问去,毕竟在厕所的那个狭小空间里还有一群弟兄在受冻呢,没有他的发话,那些“小便者”是不会也不敢回来睡觉的。
“还有一个方面让上面老大不的,但是我不知张阳是不是就能够在这个方面摆平上面老大。”资深犯回忆着追述,“估计上面能够搞到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使在账务方面没什么问题,但是也不能很方便地套现啊,如果不能顺利地套现,那一切不是都白忙活了嘛!可是你也知,光就那么一个糙,他哪有什么办法帮着这些金上面的事啊,不但帮不上忙,还总是坏事,上面希望找到一个既可以帮他账又可以帮他套现的人,我不知张阳是不是这两条标准都符合,反正我知光肯定不符合第二条的要求,光被能力更的人取代只是个时间的问题,我早就看来了,所以你看我在当时就有意地疏远光,省得以后自己也说不清楚,没吃到羊肉反倒惹上一臊。我就知这么多了,真的就这么多,再上档次的消息也不是我这个层面的犯人能知的啊,大哥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