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个不给自己留后患的人,自然是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她猜他肯定会一把火烧了昌其侯府,无论有多少毒都会被化成灰烬。在不能打草惊蛇的况,侯府的其他人只能陪葬。
这个后果裴元惜也想过,不过前世那个外祖母一直作妖也没有暴份,应该图的是侯府的富贵或者是外祖母的份地位。
想了想,还是正事重要。
三人陷沉思,商行羞赧地挠着自己的短发,看上去甚是苦恼自己学艺不未能替父母分忧解难。
“我乱猜的,我想以你的你会选择斩草除一劳永逸。”
柳则叔叔说过,有的父母一旦有了矛盾总会问
公冶楚问:“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想的?”
“你爹没有说话,是我猜他的想法。”裴元惜有些看不过,这孩有时候好像不太灵光的样,真不知公冶楚是怎么教的。
“什么法?”问话的人又是商行,他是真的疑惑了。爹说什么法了,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见。“娘你说的是什么法,我怎么没有听到爹说话?”
“你可知那些东西一旦放来,死的可不就只是昌其侯府那些人。除了那些东西,我们还不知那人的底细和手段,万一是个类同于叶玄师那么厉害的人,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裴元惜一愣,她和公冶楚心有灵犀,这不能吧?
“爹,你刚才说了什么?”
商行虽然天资过人,但同叶玄师学艺时间太短且他又太过年幼。所以一旦遇到同行的手,他确实没什么把握。
明明娘说的话他字字听得清楚,为什么他听不见爹说的话?
商行偷偷看看这个,又小心翼翼看看那个。
“我还是觉得可以有其它的办法。”她说。
被说不行的公冶楚淡淡地看过来,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神。他心一惊,爹这个神是什么意思?他说错什么话了?
裴元惜看着公冶楚,他凝重认真的样不像是耍她玩。可是她转看见偷笑的儿又觉得这事透着那么一些违和。
裴元惜对公冶楚:“你那个法不行。”
裴元惜看着公冶楚,公冶楚也恰好看这来。明明他一字未说,她却从他中的杀气中领悟到他的想法。
这个法太过极端,她不同意。
那些东西的厉害裴元惜见识过,万一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商行闻言睛发亮,“我爹什么都没说你就能猜他在想什么,那你们这是不是就叫心有灵犀一通。”
。我养的那些东西不是对手,怕是连三分把握都没有。”
公冶楚用一种父之间才懂的神看了自己儿一,商行立低玩手指,这个时候他还是当一个认真听话的孩比较好。
既然有所图,反而会有顾忌。
商行一脸莫名,“娘,什么不行?我没说话啊。”
叶玄师是世外玄门中人,玄门之人修习玄巫两术,虫蛇辅之。
原本凝重压抑的气氛,似乎悄悄变了味。
“不行。”她断然否决。
难他聋了吗?
“咦?”商行托着腮,“娘你还真了解爹,爹行事向来如此。”
“哦,原来是爹不行。”商行了悟,同时又疑惑起来。他没有说话,可是爹也没有说话啊,娘说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不行。
“不是你,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