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女,忽然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人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林娘睛一转,神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小哥你急什幺,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幺糟蹋。这丫长得是极,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听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睛,换别人,林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天算是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日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一个客人要到了,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里一团乱麻。他当然知一个会活好生养,最好是的女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女后,满脑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和瑟瑟发抖的。一夜乱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若无骨的,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自己,那绵的声音听得他骨都酥了,胡乱应着,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往她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有说不的难受,外面天大亮,他一动就觉得自己腹一片湿腻,竟是在梦里遗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望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少女,于是再次清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女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手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人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人还是执意要买那丫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生意也是讲规矩的,答应了客人要把这些个女人贱卖要偏远就是要说到到的,这些女人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人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红。
以前不是没人想买这类女人,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
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老实本分人,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破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了那幺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