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练功房里的电路了问题,空调和大风扇都罢工,连阶班里那些打算考上尖芭舞团的女孩们都的到一边休息了聊天了。我自然也汗如雨,但想了想,终究还是一个人站在镜前继续练习。
浪,我继续盯着镜里的自己,着最基础的动作。
这样一个人独自练习是很尴尬的。所有比你的好上千万倍的人在你后,用挑剔挖苦嘲笑或者其余各式各样的光看你。
“对,你要保持这个姿势,伸展全,集中力量,慢慢受里力量的游走,心平气和,从发,芭是力学的艺术,你是你每一块肌肉力量的掌控者。”
大概是勤恳的练习终于达到了质变,之后我步飞速,吴可还是常常骂我,但我心里却尊敬她。
“我赌她持不到周三,哈哈,她竟然被分给脾气最差的吴可,连我们都不愿意选吴可来指导,她这样没天赋,吴可嘴巴那么毒,她脸再厚不几天也要被骂得哭走的。”她们就这样笑嘻嘻地用手扇着风,调侃着。
“你这样的资质,一辈别想穿上足尖鞋用脚尖站立!还有你上的疤,那也是舞台艺术不能容忍的缺陷,你的上有这些东西,就别想登上舞台了,更何况你这么蠢!”
“过来休息,然后地板。”
然而我还是遇到了瓶颈。
我这才注意到,我刚才站立的位置,竟然汗已经积累了一小滩。
难得的,吴可这一次竟然很少讽刺我,练功房都是透明玻璃,阳光来室便升温。
相比其余那些放着音乐,要求初学者跟着阶班学生练习的老师,她严格并且坏脾气,但是却从来态度认真。
基础动作之后便是立起脚尖。我的脚背不够好,又不够有力。
“先屈膝,摆到前方,半曲,伸直,全曲,回原位。”吴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她态度不耐,但却也站在闷的教室里纠正起我来,“你怎么这么笨!手臂也合起来!手臂向前伸,再向后,伸直!保持平衡,对!手指放松,再放松!”然后她走过来拨起我的手臂,又狠狠拍了我的肚一,“收腹!”
一个午,我们便这样继续着,等空调终于通上,我们都是满大汗。
“你还是别了,我把钱全退你,就当我求你了。”
吴可确实不是一个好脾气的老师,当她开始教学,她便不再心平气和,不再懒洋洋,而总是易怒。
“你这次绝对不能偷偷像上次那样妄图立脚尖,稍微立得不好,轻则崴脚,重的可能永远失去舞的脚踝。你本条件就差。你要多压脚背,把脚背压开,才能立得稳,不要冒。”
她的讽刺愈加刺耳,而我只咬了咬牙,充耳不闻,继续对着镜练习着。有时候整个午都不会有步,她一脸不耐地站在一边,我继续着。
可这次我是真的太想冒了
连续一个星期,我都在机械地重复那些基础动作,而吴可看我的神越来越不耐烦,一边纠正动作一边对我的讽刺和责骂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