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重,然后逐渐学会麻木。
虽然燕飞卿已早自拦截到玉连虎骑,但阿罗见函,仍然倍觉荒谬。
阿罗只觉得满疲惫。
这当,他急唤阿罗回来,原本只是因为她更了解京畿密事,确切的说,是更了解豫太的思绪走向,所以要与她共同商议个法。但哪里知,等她回来的这两天,最棘手的已然是秦七月这边的事了。
和秦七月也是如此吧?一年?两年、三年……倘若北域战争迅速结束,转战东西的话,天知几年后还能相见。到时候,秦七月那个莽心汉,怕是已经差忘记了她这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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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罗自己呢,依然会回到燕飞卿边,一方面心照不宣地远离燕召,一方面和这个看起来更年轻、更懂得享受人生的燕家飞将军,一起竭殚虑地为燕召卖命。
阿罗蹙眉。却不声响。
虽是同为燕军,虽是同在北域,但是,她和燕召彼此相见的机会,其实并不多。
燕飞卿:“已着人在京城行动。应是西王府那在活动。”
“现在秦七月这边还好,将军的密令一时半会他还不会生疑。但是慕容白和独刘这边,哪里遮掩的住。昨天慕容白已经向我试探风了,今天简直就直接挑明了问了。”燕飞卿一待关门,便急急向阿罗表明形式。
西王府么?豫太此番既然如此明目张胆,几乎是和燕召杠上了,仅凭西王府那边……恐怕压不住。
此番在路上,她便已经担心这个问题了。一路
阿罗正自嘲呢,却没有想到,局势已然峰回路转:朝廷连三诏,北国与胤朝已在和谈之中,让燕召迅速停战。而阿罗自燕飞卿得到的密函,更有朝廷密函与燕召:作为和谈的诚意,请燕将军将截杀轩辕谷的几人秘密带至幽城,听候发落。
荒谬过后,失望又如般涌过来。
――忘了又怎么样?或许彼此之间,可以比一比谁忘记的更快。
阿罗沉着一张脸,坐在椅上,半晌无语。良久,:“将军那边是什么说法?”
荒谬!
之前半路拦截到玉连虎骑,是因为燕召给了他一个密令,只临时有秘密任务,要玉连虎骑先听燕飞卿这边的临时调派。届时再打算。但燕飞卿这边,近年来都是整治降城、调新兵。临时之间,安排了一两个差使,已叫慕容白、独刘等人察觉有异。――这玉连虎骑这边,自是不能告诉他们朝廷的密诏。但燕召那边,虽已急令人在京畿安排了,却到目前未见任何消息。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燕飞卿此刻已经是急得失去了往日的郎当儿味了。
――稍想一想,便知,这件事,与豫太定有牵涉。
快加鞭而赶回飞营所在的玉连城,那厢燕飞卿已急的要命。一见阿罗,甚至来不及让她稍加休息,便急急把她带书房里密谈。
那个曾经一心一意想要复兴胤朝的少年太呵,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