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丈夫的嫌疑排除了没有?”我问。
“不过这两个现场距离太远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一般嫖客选择卖淫女都有区域,所以确实很难把距离这么远的两个现场串联在一起。”大宝慢慢地翻卷宗,说,“另外,陈蛟材小,而这个卖淫女怕是有两百斤。这,味相差也太大了。”
“你说的都是一些主观臆测的东西,”我没有放弃希望,“我们现在要去找的,是客观的串并依据。”
侦查员了:“他连续两个礼拜都泡在一个地赌场里,没有门。这个,监控录像可以证实。”
我咬了咬牙,这个世,为了钱还有什么事儿不来?
尸没有解冻,就无法行全面系统的检验,不过也有好,就是不会那么臭了。
“拿外套和拿茶罐可能都是一个目的,”我说,“就是为了一钱。”
前的这尸,已经被冻成了一冰棍。漆黑的面,几乎无法分辨面容。尸腹合的线之间,黄的脂肪外翻着,肤上还沾着已经被冻死的蛆。
这两百多斤的尸着实让我们费了九二虎之力。运尸车在重压之,摇摇倒。
“你们判断此案是什么质呢?”我穿上解剖服,用刀逐一切开创旁的肤,分离创组织,希望能够看清创的形态。
“你们看,”我说,“死者、颈有四创,致
我了鼻,皱起眉:“尸都成这个样了,怎么还不火化?不是都已经检验过了吗?有照片、录像就可以了。这尸能把整组冰箱都臭了去,最后说不准政府还要面要求殡仪馆免去尸保存费。难怪殡仪馆有意见,要是我我也有意见。”
因为尸度腐败,一刀去,就会有黑绿的顺着刀柄到我的手套上,手套顿时变得很腻,让人一阵阵恶心。
不过英城法医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关系显然不甚洽,当我们到达殡仪馆的时候,尸还没有从冰柜中取。祁法医一直在解释,其实他早就要求殡仪馆把尸拉解冻,只是殡仪馆工作人员在交班的时候忘记署此事。
公安局法医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关系非常重要,各地法医也都会尽力协调与殡仪馆的关系。如果两者关系非常洽,法医会省略很多工作,比如搬运尸。
在尸冷冻的况,要分离创肤和组织不是一件易事。我用刀尖轻轻地挑动着,直至每创组织充分暴来,再用酒反复拭肌肉断面创,很快,创的形态就完全显现了。
无奈,我们只有自己动手,从位于一排冰箱的层箱柜里取那卖淫女的尸。
“她的丈夫是个社会闲杂人员,平时喝酒赌博,靠这个女人养活。”本案的主办侦查员说,“女人死后,她丈夫就断了生活来源,所以想以案件未破为借,以尸为工,要挟政府给予其一次赔偿。”
我睛一亮。
不过,让人恶心的,不仅仅是嗅觉,还有视觉。
度腐败的尸,经过冷冻后,气味会大大折减,但是如果冷冻再解冻后,气味则会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