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慧死于九月二十一日。”
视频中,一个穿着红雨衣的人匆匆从摄像前经过。后面一段录像,这个人又匆匆从摄像前反方向经过。后面一段录像中,红雨衣的侧面垂来一个东西,随着这个人的步伐而摆动。
“通过调查,”侦查员说,“也印证了法医的推断,二十二日早晨就有人注意到郑巧慧没有开门,但是因为不熟悉,所以也没有人去关心。”
“怎么,”我问,“现问题了?”
“你们注意到没有,”林涛把视频暂停,走到幕布前指着穿红雨衣人的说,“这个人的后背,好像有个凸来的地方。”
我走近看了看说:“不是包,应该是个驼背。如果是包的话,背包的位置不应该这么靠上,而且这个人走路的时候,有明显前倾的迹象。说明,这个人是个驼!”
“难是背着一个包吗?”丁支队说。
“什么梦游?”大宝瞪着睛说,“明明是你幻视!”
“我说的是的死亡时间。”我说。
“不难,”侦查员跃跃试,“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能找到嫌疑人的视频资料。”
“那就交给你们了,”我笑着说,“我们得回去睡觉了,大宝最近累得都开始梦游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走专案组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
“这个死亡时间问题,”丁支队话,“我们当时没有重视。法医和侦查也没有碰,其实侦查已经调查清楚郑巧慧最后一顿饭是在隔小饭店里吃的,当时是大约晚上七钟的时候。”
“看,”我兴奋地说,“这个东西,不意外的话,就是死者的外套!”
“死亡时间,只有通过胃容去推断。”祁法医说,“死者胃容基本排空,只剩极少量糜,所以我们推断死者死亡距其末次餐有四至五小时。”
丁支队显然一夜没睡,伸了伸懒腰,说:“这家伙嘴,拿不来。”
“你要是不说是个驼,我还不太敢认。”辖区派所民警说,“我们辖区有个环卫工人就是个驼,走路有些跛。刚开始看这段录像,我就觉得他跛的姿势很像那个环卫工人,可是监控模糊,不太敢认。”
我抬笑了,问:“丁支队,你看是先抓人呢,还是先搜查?”
专案组里烟雾缭绕,侦查员们都红着睛,疲倦地翻看着卷宗。
“时间很吻合。”我说,“和陈蛟被杀案一样,凶手选择的时间都是深夜。郑巧慧既然是二十一日晚上十一到十二左右死亡的,那么调取当天从晚上十到凌晨一这个时间段附近路的所有监控录像,寻找徒步穿着红雨衣的人,这个不难吧。”
丁支队说:“没有。红雨衣、血衣、郑巧慧的外套,都没有找到,连郑巧慧被害现场的鞋印,都没有在孙建国家里找
“搜查也没有结果吗?”林涛急着问。
“反正我们手里有嫌疑人的DNA样本,不怕他不交代。”丁支队说,“依我看,人抓来,同时对其住行搜查。”
比想象中顺利许多,四十分钟后,侦查员拿着一块盘走了专案组。他扬了扬手中的盘,眉飞舞地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