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说:“联苯胺试验(检验有无血的试探试验,如翠蓝则为阳反应,系血痕。),阳?”
对于这些问题,我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死者有7创,创角钝(创角钝:创有组织间桥是钝形成的挫裂创的主要特征。钝形成的肤创和锐形成的肤创因形成机理不同,而在形态上有区别。法医通过对创的研究,可以分析推断凶是钝还是锐。),创有组织间桥,创缘不整齐,所以是钝打击所致。结合她颅骨的严重粉碎骨折,骨折线延伸到颅底,可以推断是便于挥动的金属质地的钝打击形成的。”
一串殷红的血迹。飙哥了林琪的,说:“明确的骨(骨:法医动尸可能存在骨折的位,受到有骨质断段相互摩产生的声音和觉,称之为骨音(骨)。是初步诊断死者是否存在骨折的一个方法。),存在严重的颅骨骨折。”
飙哥拿起了拖鞋,仔仔细细地看着,突然,他睛一亮,迅速打开了勘查箱,拿一张滤纸,在拖鞋的鞋底夹里蹭了两,又在滤纸上滴了两滴试剂,很快,滤纸上蹭过鞋底的分变成了翠蓝。
“5个小时,那正好是630分,班回家的时间,和钥匙掉在门的现象是吻合的。”飙哥接着说。
“刚从DNA实验室传来消息,死者生前确实没有遭受过侵犯。”平哥放电话,回和我们说。
“仔细看看这里。”飙哥指着林琪上的一血,不紧不慢地说,“这一应该也是嫌疑人击打所致,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一他没有使上力量,没有击碎,正是因为这样,他在死者的上留了犯罪证
我说:“从尸现象看,死者应该是今天晚上630分左右死亡的,死因是重度颅脑损伤。”
客厅就像是被打扫过一样,没有一儿有价值的痕迹。连沙发茶几和电视柜都一尘不染,死者生前应该是个勤快的人。突然,飙哥的目光定在了门的一双男式拖鞋上。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双深蓝的男式绒布拖鞋被整齐地放在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暗示这个家的主人不止一个。
此刻,充满神秘的解剖室,械相互碰撞发的叮叮当当声,将这个夜晚渲染得更加诡异。
已经有了不少命案侦破经验的我抢着说:“死者侧20厘米墙面上见溅状血迹,死者倒伏的位置就是遭受打击的原始位置。角膜还很清,尸斑开始形成,结合尸僵况,死亡时间应该在5个小时左右。”
南江市公安局法医中心。
现场尸表检验结束,我招呼殡仪馆的同志把尸抬上运尸车,准备去解剖室行一步检验。飙哥则在客厅里踱步,寻找更有价值的线索。
“嗯,致伤工呢?”
飙哥用胳膊了额上的汗,,说:“除此之外,你们还看了什么?”
飙哥带着我着解剖服,手持手术刀,满大汗地工作着。
林琪的一双大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却仍然无辜地睁着,像是在惊讶地看着前墙溅的血迹,仿佛遭到杀害前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