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定她的罪吧?
“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飙哥说,“小女孩自杀的那天,我们都看见陈玉平坐一辆车来到现场,然后又坐车离开。从这个时候开始,你们调查她的行动轨迹,注意调取医院或者药店附近的监控录像哦。”
调查结果很快就反馈上来了。据陈玉平所说,她离开小女孩自杀现场后,就乘车回到了打工所在的工厂,辞掉了工作,然后乘坐公交车、摩的回到家里。但是她隐匿了一个重要问题:她中途xia了公交车,jinchu了公交车站附近的药店后又搭xia一班公交车离去。这个重要证据被药店旁的一个监控录像记录了xia来。
“好吧,一方面审讯陈玉平,一方面找药店的医生询问、辨认。”飙哥和我一样,虽然知dao案件就这样破获了,但是一dian儿也gao兴不起来。我们知dao,这起杀人案件的起源是一个母亲的愤怒。
被带到刑警队的陈玉平已经知dao事qing败lou,她没有zuo任何抵抗,直接交代了事qing的原委:“我和李斌结婚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孩zichu生的时候他就知dao这不是他的女儿。当时他说他原谅我了,我信以为真,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隐藏得这么深,居然在十多年后这样报复我。他打我的女儿,还打我。我被打得遍ti鳞伤,一气之xia就离家chu去打工。前不久,我知dao他居然趁我离家打工之际,多次qiang奸我女儿,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杀他的想法。女儿的死,更jian定了我的念tou,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禽兽。”此时的陈玉平已经泪liu满面,但yan泪掩饰不住的是她表qing里的杀气,“我买了安眠药,回到家里时,这个畜生已经自己吃了晚饭。我就往他炖的汤里放了安眠药。他喝了汤很快就睡得和死猪一样,我整理好他的衣服,拿了他平时捕鱼的wu件,把他拖上了门kou的三轮车,运到shui塘边,把他扔jin了那片shui塘里。”
刑警队长面se铁青地向我们介绍了陈玉平交代的qing况。我知dao我们都一样,为这起惨剧gan到惋惜。
“究竟是谁错在先呢?”我茫然地看着法医中心上空蔚蓝的天,“为什么不通过法律手段解决问题呢?”
“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怜的是一个无辜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成为了这段孽缘的牺牲品。”飙哥同样gan慨。
第六案半掌血印
“丁零丁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在值班室里恪尽职守的我无qing地从mei梦中拖了chu来。我rou了rou惺忪的双yan,看着旁边值班床上的飙哥一跃而起,冲到电话的旁边。
我知dao飙哥的反应迅速绝非兴奋的心qing所驱动,而是一种条件反she1。这么多年后,我才真真切切地gan受到半夜听到电话铃响的那种忐忑。我想,所有的刑警恐怕都和我一样,对电话铃声很过min,而且过min反应很严重。更无奈的是,我们的电话是必须24小时待机的。
“法医中心。”
“我是110指挥中心,丰华新村发生一起命案,辖区民警已经开始实施现场保护工作,请你们在20分钟nei赶到案发现场。”
来不及洗漱,我和飙哥拎着法医勘查箱,坐上了勘查车,风驰电掣般赶赴位于南江市城郊的丰华新村。我抬腕看了看表,凌晨5dian30分。
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赶到了现场。因为是凌晨,现场没有几个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