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惊讶:“你……怎么知的?这……看手,也能看得来?”因为我刚刚计算的结果就是1130分。
飙哥嘿嘿一笑:“算得快,不过观察能力还要加。”说完,他指了指死者手腕上的手表。
痕迹检验技术人员对现场行了仔细的勘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痕迹证,仅有门玄关墙上的半枚血掌纹,经比对,还是死者自己的。
我上手套,简单地行了尸表检验,刘刚的颅骨及有明显的骨音,应该是颅骨粉碎骨折;颈有一个巨大的切,双侧的颈动脉和颈静脉以及气、都完全断离,了白森森的颈椎,颈项周围有大面积的血泊,已经有一小分开始凝固了。
我抬向死者的手腕看去,那只手表的表面已经完全碎裂了,再仔细观察,发现手表的指针已经不再移动,应该是在死者和凶手
的群众,辖区民警把警戒线拉到了单元门。中心现场在丰华新村23栋4楼的一套住宅里,现场住宅的门,两名衣着整齐的民警正在看护着现场。
报案的是住在现场楼上的一位老,5门晨练的时候,他发现楼的门虚掩着,拉开门,一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因为当时天还没亮,现场也没有开灯,他就拿随带的手电筒往里照了一照。他看见客厅地板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呼喊了几声也没有反应,客厅里隐约还能看到大量的血迹,就急忙跑回家打通了110。
因为现场的血迹浸染了整个客厅的地面,我们只能铺好勘查踏板,一步一步地向尸靠近。
因为血量巨大,尸斑非常浅淡,不易发现。尸僵还没有在大关节形成,角膜还是透亮的。我看死者应该死亡不久,就从勘查箱里拿了尸温计,测量死者的直温度,据尸的温度,计算死者的死亡时间。飙哥在一旁检查死者的双手。
我忙活好一阵,正算着时间,飙哥回看看我,微笑着说:“昨晚1130分左右死亡的,对吧?”
死者就是刘刚,他直地躺在客厅西侧的墙,瞪着双,张着嘴,一脸绝望似的看着即将要现场的我们。我们用勘查灯照尸,发现尸的仿佛有些变形,整个颈血肉模糊,看不真切。死者的衣着整齐,看得这个健教练格非常壮。
现场是一套两居室,大门是玄关,玄关的西侧是一组鞋柜,东侧是卫生间。过了玄关是房屋的客厅,也就是中心现场。客厅的东侧有两个门,分别通向两个房间,西侧有一个门,通向厨房。窗都是完好、封闭的,也就是说,别人从窗是不来的,大门的锁扣也没有任何异常。
“杀了这么个壮的人,看来凶手更是个不得了的人啊!”我叹。
客厅的面积仅有七八个平方,地板已经被血迹全浸染,无脚,墙上和东西两侧的门上有多溅状、甩溅状和蹭状的血迹。
住的主人是附近一家健中心的健教练刘刚,刘刚的妻在200公里外的齐岭市上班,每个月中旬的周末回来一趟,两人结婚3年多仍没有小孩。小两的夫妻一般,毕竟是两地分居,而且还没有经过深的调查,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提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