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镜,一边弓着腰看着地面,一边说:“女孩衣服的钻,都是用胶粘在衣服上的,用力过大就会脱落。实际上,那些钻已经脱落了四分之一。很幸运,从脱落的痕迹看,我找到了两三个新鲜的脱落痕迹。也就是说,钻很有可能就是掉落在附近,掉落的原因是凶手行脱衣,掉落的地自然不会是广阔平原,而应该是在这些遮挡后面。”
说完,我打开了女孩衣服的细目照片,把的钻放大,说:“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钻了。现场附近还于保护状态吗?”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钻的位置,她又在钻旁边用镊夹起了一发。
“阴。”林涛说,“发而直,腋而弯,又又弯的,必然是阴。”
重新回到现场附近,我在各个玉米秆堆周围转悠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陈诗羽在我旁边问。
说完,我指了指玉米秆堆。
是在女孩衣服穿好的时候就压在女孩上的,那衣服掀起来的时候,男孩去哪里了?”
陈诗羽的双颊一片绯红。
“证,还是蛮难找的。”我说。
此时正值农闲,又是晚时分,田地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刘兆国停车来,谎称要带女孩去―边交代个事,让几名男孩在三轮车附近玩耍。
“你……你这神也太好了吧!”我叹。
“他本就不会交代。”朱大队说,“你之前都说了,这样挨千刀的行为,刘兆国他死也不会交代来。交代来,他自己的儿都没法在村里生活了。当然,如果你能找到证,我想,他就不得不认罪了。”
我连忙岔开话题:“小羽你真厉害,这回你要立功了!这发,还带着,可以行DNA检验。这个证据加上之前的分析,凶手再想赖,也赖不掉了。
“我觉得应该是先掀起来造成女孩的损伤,被男孩发现后,凶手又把女孩的衣服恢复了,再把男孩压在女孩上。”我说,“这样解释,更合理一些。不过,的作案过程,因为现场况的约束,我也没法更一步分析,只有让犯罪嫌疑人自己交代来了。”
“方圆一公里,现在还是禁止的。”朱大队说。
坐在审讯室里的刘兆国,在得知我们发现的证据后,几乎没有抵抗,就全交代了。不仅仅是因为大的证据压力,还因为他自己这几天不断地被良心谴责,最终不堪重负。在全交代后,刘兆国一心求死。
“这是观察力好。”陈诗羽自豪地说了一句,“这是什么?”
“那好,那就试试吧。”我说。
陈诗羽,也找了起来。还是这个丫睛毒,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找到了两枚脱落的钻。
前天午,刘兆国骑车去自家田地里打理庄稼,在路过村的时候,看见四个孩正在玩耍。长相清秀的女孩立即引了他的注意。长期没有生活的他,萌生了罪恶的念。于是他就上前搭讪,准备带女孩走开。
刘兆国把女孩带到玉米秆堆后,要求女孩脱衣服玩玩,如果玩得好的话,就
毕竟女孩是四个孩中的老大,一听老大要跟刘叔去玩,几个孩都吵着闹着要跟去。刘兆国没办法,只得带上了四个孩,向庄稼地的方向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