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
我不由自主想起中秋夜宴,慕昭云所题“忠心赤胆”四个字,是给他看,也是给我看,可是我想不chu一个忠于他的理由。
慕昭云不ai我,我又为何要稀罕他?
我弯起眉yan,狡黠地问他:“你这么晚来看望我,不怕被他知dao吗?”
慕昭卿yan中闪过一丝慌乱,而后垂xia眸,面lou难se。
“我知dao此举不合适,但我听说gong里chu了桩大事,实在放心不xia,所以……”话说了一半,他似乎是想到一个适合的说词,忙改kou说:“我们不是好友吗?好友应该相互扶持。”
对呀,好友只是友,他并没对不起自己的兄长,我也没对不起自己的夫君。我与他只是好友。
“嗯,没错。我俩是好友!”
我重重diantou,摆正我与他之间的位置。
慕昭卿像是松了kou气,剑眉不由舒展。他的手指落到我唇角的伤kouchu1,轻轻一碰。
“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咝……”
我说话时不小心牵扯到嘴角伤chu1,本来不疼,一xiazi就疼得生泪。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往我嘴角上chui气。我qing不自禁端倪起他的眉yan,看着他两片生得好看的唇。咦?原来他有唇珠。
我凑过去,只是为了看仔细,而他一xiazi松开手,慌张地往后退。
真没劲。我又不会吃人。
我收拾起低落,又拉他坐xia,而后将酒盏推到他面前。
“这半年来,你过得好吗?在大封吃住可习惯?”
慕昭卿看着我,烛火在他yan中摇曳生姿,而后dang漾起一汪chunshui,清澈得能见底。
他泯kou酒,diantou说:“多亏你王兄照顾,吃住倒是方便,可惜大封受灾严重,整天跑顾不上歇息。”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揪痛,忙凑近问他:“有多严重?”
“南涝北旱,还有虫灾,不过yanxia算是制住了,至少百姓能安居。”
“太好了……”我长舒kou气。“当初听说王兄要了许多银粮用以赈灾,也不知这些可bachu去,能不能分发到百姓手中。”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全都安排好了。赈灾银也是我亲自督办,保证大封百姓得以安生。”
慕昭卿像是把大封百姓当作自己zi民,我不由gao兴,但深想xia去,又有几分疑惑,于是我问他:既然慕昭云肯帮我们大封,他定是要回报,而这回报是什么?”
慕昭卿不语,亦或者他不方便说。
我明白了,不过我想王兄应该知dao分寸,应该不会将大封拱手相让,这毕竟是父王的心血和基业呀!
“对了,这半年你过得可好?中秋当夜,我就接到圣旨要去赈灾,次日都没来得及dao别。”
慕昭卿似乎不知dao承阳撒泼的事,我斟酌半晌,忍不住同他说了。
“中秋那晚承阳到我gong里来闹,拿匕首削自己的肉,她bi1慕昭云说‘不会喜huan我’。”
慕昭卿瞠目结she2,忙不迭问:“后来呢?”
“后来慕昭云照zuo了,他就差没把我打ru冷gong。有时我想他把我打ru冷gong算了,以免两相生恨。”
说着,我厌恶地皱皱鼻zi,深叹kou气。
“这半年来,我过得也算好啦,慕昭云都没找过我碴,我少挨好几顿打。但是今天邱婕妤的孩zi没了,他又对我动cu,他知dao是谁gan1的却来打我。你一直和我说,只要顺他的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