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低语,就像无苍蝇到乱飞。我故意把他关在这狭小的天地中,不留路。
推开他,还是……
“不对……不能往那儿走。”
☆、琉璃
慕昭卿静默,目光忐忑无比。刚才他说了,可惜我没听清,此时,我只想再听他说一次。
他又叫我兄嫂,彬彬有礼却拒我千里。我不由生气了,别过脸,厉声:“那你走吧!”
莫非我又醉了?
慕昭卿不肯多留,一会说天不早,一会儿又说公务缠。他像是怕我,可明明是他先惹我的。
慕昭卿垂眸,无话可说。我故意把脑袋往烛台边靠,好让他看到我成包的脸颊。
经他这么一说,我打消了去冷的主意,忙改:“算了,不去了。我最不喜听人哭了,夙锦也不错,反正也是冷冷清清的。”
说罢,他起,走到门边立折了回来。
“你我不是好友吗?”
慕昭卿看看我,有难开。这算兄长的家务事,他这弟弟的也不能手。
说罢,我朝他看去,他竟然在偷笑。我醍醐灌。
慕昭卿死活不开,僵持了会儿,只:“我真要走了。兄嫂多保重,我之后再来探望你。”
“这还用打听吗?冷里有不少废妃自寻死路,晚上还经常听到哭声。”
“天不早,我得走了。”
一时激动,我不由伸手拍他,他使坏躲开了。我一扑了个空,整个人往前冲去,好巧不巧撞到他怀里。
我有些懵憧,自己没喝多少酒,怎么说倒就倒。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得彼此尴尬,于是我脱离他的怀抱,装作不以为然。
不会为难我。我够乖了,他还是打我。”
然而没想到,这回是他拉住了我,他是把我搂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一遭听到有人吵着要去冷。你可得好好想想,冷里败坏不堪,杂草丛生,而且还闹鬼。”
慕昭卿失声笑了起来,好似拿我没法,连连摇。
我忍不住问他,可话一我就后悔起来。慕昭卿犹如惊梦,蓦然松开手,仓惶不安。
“别!千万别!记得上次你多说几句,我又和他吵起来了,所以你就别了。若真要,你就和他说,这个皇后不中用,直接打冷。”
“我很想你……”
我不想让他走,我很寂寞。
“为什么你俩长得这么像,却完全不一样。我也不要他对我好,只求他别来打我就行。”
慕昭卿说的话我没听清,我愣在他怀里不知所措。
“什么?鬼?!”我被吓到了,汗倒竖。“你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
于是他真的走了,就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中空空,只剩我。见到案上两盏酒,我方才想起忘记问他:“你何时再来?”我一就后悔了,不该对他太蛮横。
“要不,我再去劝劝皇兄,让他……”
我一边纠结一边把手覆在他的心。“怦怦”的心就在我手掌,急促且炽。
“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俩分别半年,难你就没别的话同我说?”
终于,慕昭卿看到那扇虚掩的窗,顿时松了大气。我见势不妙,急急上前把窗关紧,回眸问:“为何不多坐一会儿?”
“好呀,你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