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莫言微微勾起的嘴角,对方盯着摄像的位置,笑得意味深长。
余念探手细细摩挲莫言的指腹,他的中指和指尖端有厚茧,无细长的指甲,说明他是长期使用键盘的工作,是公务员吗?还是程序员?或者是什么网文作家,甚至电竞选手?
余念伸手,只了一,就被那温的缩回五指,她手指,疏散那,说:“肩侧由于长期面对电话,会有微颓的弧度,这是惯坐姿使然。你确实从事一些接电脑的坐班工作吧?不然在家里还整日
她走近了,在床边的一张质圆凳上坐,说:“我想和你聊聊。”
见他不答,余念只能曲线救国,聊别的:“我不知你的份,所以,我可以了解你吗?”
是叫莫言吧?
她不认为这个二十余岁的男人没有正当的工作,纯粹在家里打网络游戏虚度时光。
余念轻声唤:“莫言先生?莫言?”
余念站起,朝屋外走。
余念敲门,敲了三,里面还是毫无动静。
余念屏息以待,她特意将目光落在莫言那双空的双眸上。
“能允许我看一你的手吗?”余念问。
莫言转过,终于跟她对视了。
“嗯。”莫言好似并不反她的询问,终于肯发一声音了。
就差那么一秒,她错而过。
莫言,示意她继续说。
既然小白无法攻莫言的心防,也只能让她了。
莫言蹭了蹭枕,将脸埋得更深,完全避开余念灼的目光。
她推门而,最先看到的是一扇落地窗,窗帘没有被紧密拉上,患者不惧怕阳光。
清晰的画面里,小白将一碗自己煮的红枣汤递给莫言,细声细气地说:“喝了这个,就会好起来。这是余念教我炖的,应该对你的有好,红枣是补血的。”
他的双颊削瘦,可以看到刚的颊骨,被昏暗的灯光打一层虚浮的阴影,显得格外不真实。
莫言伸手去,他的手骨还算有力,没有当初小白那样莹白的脆弱质,这种骨架爆发力极,看来被困地室之前也是一个材壮的男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关到地室里面呢?
然行动,最后适得其反。
“神”有同谋?或者说他的力气比莫言更大,能轻而易举制服一个男人?
但画面里的莫言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对小白的关怀装聋作哑,只接过桂圆红枣汤,一饮而尽,随后,又盯着天花板神,正好与余念对视。
不怎样,他要是不肯讲,她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说对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滥用私刑,他受法律保护,现在暂住家中已经是徘徊在法线边沿,毕竟他们没有拘留一个人的权利,这间屋充当豪华病房。
她想看他的反应,只要他一寻常人该有的伪装行为,那她就能定论,譬如莫言装作心理有创伤是因为想自保,于证人的惧怕心理,对作证表现漠视的状态,胆小怕事,不敢讲真话,生怕引火烧。
她的视线调转,又回到侧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上。
这种敷衍了事的心态在刑事调查中司空见惯,不猛药,怕是很难让莫言松。
“我能碰一你的肩吗?”余念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