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要的相敬如宾的相关系,但真这样了,又有些不习惯。到底哪里不对,让她说,又笨拙,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余念死死抿住唇,他言之意再清楚不过了――如果她不陪他玩解救人质的游戏,那么他就杀一个无辜的人以儆效尤。如果陪他游戏,从死神手抢走了人。他就认同余念的能力,把神座赠予她,他就将失去了肆意杀人的能力,也就是自首。
“你真是个温柔的女人。”
八了,没过一会儿,电脑里传来邮件声,正好给余念解了围,她从没有这样激过莫言“善解人意”的守时行径。
她不了选择对象的决心,只能听之任之。
“害怕……”余念紧闭上,被紧紧锁几皱纹,纠葛在一块儿,让人不住想要伸手,怜惜地抚平它。
“什么都不付就想得到我的神座,这世上哪有这么的事?这是通往神殿的必经之路,可不要盲目相信那些便捷小径。”
“如果让我选,我一个人都不会选。我没有你那么残忍,不想以杀人为乐。”
沈薄呼微滞,很明显愣了一会儿。
他敢赌,余念不敢赌,那是一条人命,她不能让一个人白白被杀害,即使是被迫参与游戏,被迫加游戏之中。
余念深一气,老老实实说了:“害怕我会被你引,害怕我会把你幻想成梦中的那个男人,从前递给我手帕的那个少年。害怕我被你的相蒙蔽,万一有一天喜上你!”
余念反驳:“我对你的神座一兴趣都没有。”
希望沈先生不要再和我玩这种猫捉老鼠的追逐游戏,你有自控力,我却差一。我害怕……”
余念缄默片刻,定地敲键盘:“我陪你游戏。”
余念想到了莫言那一双布满阴鸷的,只觉得泛酸,恶心到不行,她厌恶地:“一切由你选择。”
“我知了,”沈薄收敛了那副似笑非笑的风态度,“是我太放肆了,请余小不要在意。”
“没关系。”余念总觉得他的声音微冷,与之前不同。
余念避开他的目光,从一侧挤去,离他三步远,连都不敢回,说:“不好意思,说了这些令沈先生为难的话。是我自作多,想了太多了,你大概只是想和我开开玩笑。只是我脸薄,开不起玩笑,所以偶尔表现避如蛇蝎的态度。”
“哦,那我就肆意选择目标手了。除非你陪我游戏,赢了我,等神座赠你,我肆意杀人的特异神力也就消失了,这是你唯一能解救他们的办法。还是说,你还是不相信我?还想让我先动手,杀鸡儆猴?”
“究竟是,害怕什么呢?”沈薄又一次,低低声,唤她,问她。
不过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是他的属,会敬重他这个上司;他是她的上司,善待她这个兢兢业业工作的属,仅此而已。
从前那些不切实际的梦,就应该这么断了,理不清剪不断,素来是最折磨人的。
莫言好半晌才回了邮件,敲定了人选,“就是她了,请保护好她哟,我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带着一种熟稔的浅淡语调,问:“喜我,令你这么讨厌吗?”
“害怕什么?”
余念开邮件,上面写着:“我有一份名单,不如让余小来选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