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这样,就无法知真相。人的好奇心与正义是致命的,但正因为它们的气味芬芳,才会引诱我这样的人步深渊。这样说,不知你能不能懂,总而言之,我必须应战。”
反常必有妖”这句话。
“你这小,看我不上你的嘴。”余念作势又要去掐他的肉鼓鼓的脸颊。
唐泽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那个女同学故意不让人看见她的,所以选择了一条绝对不会被人看见的回家之路,或许是躲在教学楼里等人都走空了才离开,又或许是选了一条偏僻的后门小路。总而言之,可以说,她不知自己落了凶手的圈套吧,所以才会主动‘合’坏人。”
她从未这样惧怕过一个人的目光,只是沈薄审视的眸光格外不同一些――他的神有力量,有温度,甚至是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气息。当他望着她时,她的心脏总会被那种的觉包裹住,
“由此可见,女同学必定是认识凶手的,并且对他倾注了无比的信任,那么,这个人一定会伪装成温良无害的,甚至是熟人,我们可以从这方面手调查。唐小侦探分析得很完啊,不亏是沈先生的侄,我看好你哦。”余念赞许地他的深黑短发,却被唐泽嫌弃地拍开手。
“我吗?”余念犹豫了一会儿,说,“上个学期的失踪案,事也过去了小半年了。什么线索都在岁月的洗刷灰飞烟灭了。不过,我们和警察不同,我们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必须照这个社会的规章制度与世俗人走案。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嘶,别动手动脚,你这个女人。”唐泽不满她对待孩一样鲁地碰他的五官与发,急忙躲开。
“别小看我了,有时候,小孩的锐能力比你悍得多,”唐泽轻笑一声,“听过这样一句话吗?上帝关了一门,必定会开一扇窗给那个拥有缺憾的人。我能到你不到的事,我会帮你的,毕竟你和我是一类人。”
余念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她抿紧了唇,唇上沟壑般的深纹清晰可见,代表她此时此刻脑中繁杂混乱的思绪。
“你们逢场作戏,当我看不来?叫你几句表舅妈,已经是认同你的智商和我是在同一起跑线了。”
“一类人?”余念笑着曲指轻敲唐泽的额,“你也喜装小大人啊?”
唐泽目光如鹰,专注地盯着余念,一字一句:“你打算跟踪莫老师?”
她说:“的确,莫老师很可能在很早之前就盯上我了,而且故意设置好这一起失踪案,想要引我调查,也猜到我会跟踪他,所以很可能布圈套。”
余念问:“那你怎么看?”
“那你为什么还要往圈套里走?”
“怎么,被敲了个暴栗,就连表舅妈都不叫了?”余念原本想调笑他,话一,却自觉失言,咳一声,掩饰尴尬。
唐泽起,就跑,躲到了沈薄的后,埋怨:“表舅,你看中的表舅妈脾气不太好啊。”
“你不怕莫老师反利用你吗?”
“没错,方法虽然笨,但这却是最简单暴的。”
沈薄微微一笑,倒也不话。只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余念一,从上到,看得她心虚,不自觉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