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无法面对他,也只是因为这个!
一连一周,她们就这样过着山间平静、安宁而舒服的日,而且为了合阿百,小夏也改成了昼伏夜的作息习惯。闲时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可小夏绝不提阮瞻,就连万里和包大同也不想,生怕扯动了心的伤,这些,阿百都看在里,直到第七天晚上,她再也忍不住的问起。
阿百脸红了一,“不是容不你,小夏,我可以不吃不喝,你可还要活着呀!睡在井里,对你的也不好。再说,你毕竟是人,经常和魂魄在一起是不行的。”
“可是我想和你呆上一段时间。”小夏不着痕迹地说,“这样好了,你只能恢复那个封住这里的结界,可是我有肉,所以我能再度打开它。你和我――还有司南先从井里去,到八角楼住上一段时间,然后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再回到这里来住就好了。至于村里的人,我会支会一声的。”小夏拍了拍背包,“我带来了一钱,不多,就几万块,打算捐给村里,修路是不够的,但可以看看,能不能让村里人以此作本钱,找些可以致富的法。”
呆在这幽暗的井底,孤寂、枯燥、甚至没有希望,也不愿意去转生,因为那样就会忘记这刻骨铭心的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那记忆是多么宝贵,怎么能舍弃得了?!
“他这次真的是过分了。”阿百沉默了一会,伸手抚了抚小夏的,第一次觉得没有肉的苦恼,假如有,她可以抱着安她,可是此刻她却什么也不了,“可是,他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想法,如果他知那记忆对你是极度重要的,
“小心啊!”阿百对小夏的反应有些歉疚,连忙上前扶她,没想到她一近,小夏的护符就散发了光芒,阻止她上前。
“你什么时候走?”阿百突然问。
“我怕山林里有危险,保护不了你。”阿百有些犹豫。和朋友见面,她是兴的。虽然阴阳两隔,但是有人不怕她,也不把她当作在上的雅禁,说说闺中密语,对她而言也是难得的福气了。
阿百温柔地笑着,向后退了一步,“不要离我那么近,这符咒虽然还没有施来,可是灵力充沛,我会怕的呀!”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对于肉和灵魂来讲都是难以到的,人会死,灵魂也会灭,可是唯有记忆是不会毁灭的,那一刻发生过、相过、付过,无论怎样的沧海桑田,都是改变不了的!如果她不能找到自己的,她要的,也不过是那一刻的好回忆而已。而阮瞻怎么能那么残忍,在她毫不知的况就随意拿走?!痛也好、悔也好、怨也好、反目成仇也好,那毕竟是她仅有的,怎么能就那么不留的毁掉?!
阿百本想说,阮瞻这样是很损自的,可是见小夏神不自然,忽然心中一动,有些了解了小夏的来意了。她见小夏的眉底都锁着淡淡的哀愁,当也不说破,顺从的和小夏住到了竹楼里去。
小夏回过神来,努力掩藏住自己的心事,“我才刚来啊,就轰我走?还是朋友呢,都不说招待我几天,难只想二人世界吗?”
小夏哭了,先是掉泪,最后竟然大哭,断断续续地告诉了阿百所有的事,好像心里一直困着翻腾着的河,此刻全宣了来一样。
小夏没想到这一,闻言吓了一,急忙后退,可是她忘记井底窄小,一撞到井上,疼得直气。
“这护符这么厉害了啊!”阿百赞叹着说,仔细凝视了一,“以前我和你呆在一起时,它似乎习惯了我,不会生反应力的。可现在,就算没有恶意也接近不了了,一定是阿瞻不停的在上面加持了灵力。他这样――”
“不怕。”小夏得意的抬抬巴,“我可不是原来的岳小夏了,现在我有了个师兄,还教了我一法术哦。有了这种法术,你我联手,万鬼莫敌!”她一边嘘,一边从背包中翻还剩一半的符咒,并把五行禁法讲给阿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