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那么的。”
“他讨厌我!”
“得了,小夏,不要和自己赌气。就算不知他是否你,至少你明白,他绝不是讨厌你的。”
小夏噎着,心舒坦了许多。这件事一直在她心上压着,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此刻告诉了阿百,仿佛卸了所有的重担,可以在客观的角度审视自己了。
想想平时阮瞻对她的好,突然又觉得自己有欺侮人。但是,她还是受不了他要消除她的记忆的事,因为那意味着他后悔和她发生过,意味着他想放弃。
可是,既然他想放弃,为什么三天前,那一度消失的心灵呼唤又开始了呢?疚?还是同?那次呼唤来得太突然,她差回应他。差‘失误’的事实让她明白,她有多么想念他,有多么他,并没有因为恨他的所作所为而减轻一。这也让她开始真正理解了阿百,当一个女人从心坎里上一个人,无论是否值得,无论他是否伤害自己,还是一直去,不会有分毫改变。
他她还是只是喜她?他平时的行为让她糊涂了,不能确定。有时他的神让她觉得他是她的,可有时他又那么疏远。他对她如同海市蜃楼一样,看得见,可是捉摸不到。
“或许,他是有苦衷的。”阿百想起了司南,幽幽地叹了气,“你上了一个复杂的男人,就要想得多一些,为自己,也为他。”
苦衷?
这个可能小夏从没有想过,她就像一团火一样,上了就不断的燃烧,试图化他,温他,从没考虑过他拒绝化的原因。
“能有什么苦衷呢?在我看来,扰的东西就是那几样――父母的阻力、现实的压力、第三者足――他早就没有父母了――”说到这儿,小夏突然想起阮父的况,但随即甩甩,知阮瞻和他父亲关系差成这样,绝不会因为父亲的反对而拒绝自己,况且他行消除自己的记忆是在洪清镇时,那时阮父还没有现呢。
“现实的压力,我们本没有。他有酒吧,我有工作,我也不要求锦衣玉,经济上本没有问题。第三者,似乎没有――难,他已经有了老婆?”小夏为自己的猜测吓了一。
“怎么可能?”阿百笑,“有他那样的人老公,所有的女人都会盯得紧紧的,哪会让别的女人有手的机会,何况,你们在一起那么久,看过他老婆现吗?”
“或许他和罗切斯特先生的况差不多。”小夏的超想像力发挥了作用,想起了中的节,幻想阮瞻可能有个关在阁楼上,或者藏在乡的疯老婆!
她越想越觉得可信,不禁心酸起来。原来,他已经结婚了!
“小夏,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阿瞻绝没有老婆。”阿百打断小夏的想像,虽然她不知罗切斯特先生是谁,但也知小夏的思绪已经拐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歧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