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服侍的小侍连忙将八皇女抱过来,长宁一手接了,伸手将她的衣领捋一捋,说:“小姨自你生,就没有见过。如今一看,果然是个乖娃娃。等你大一些,到小姨府上玩儿。”说罢将她放,又说,“现在呢,小姨要赶着,次再来看你。”又随手将上佩的玉佩摘,作为见面礼。
那时候长宁刚好与皇帝说些什么,帝卿气冲冲地跑过来说:“母皇,我要你撤掉对萧家的许婚。”
“嘉成帝卿?”长宁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可是嫁萧氏的那位帝卿?”
“宝宝这么喜我?”长宁笑起来,说罢摸了摸孩童的鬓发,依依不舍地走了。边服侍的站在一旁,无一不叹,传说沂王有风风人之态,果然如此。
几个服侍的见是长宁,回答:“八皇女在园中玩耍,小的一时错不见,失了皇女的踪迹。”
说起不谐,长宁但是想起许久之前的一件往事。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嘉成帝卿开始议亲。嘉成帝卿是皇帝最钟的儿,为人任跋扈,喜着红衣,善骑箭。到了议亲时也是千挑万选,都不合他的心意。可是皇帝对他的婚事,却早有打算。帝开国时的萧丞相,世代功勋,皇家也是代代与他家结亲,一贯是将最受的帝卿嫁萧家。可是这一代的萧家絳侯,是个非常平淡中庸的角。也不是说不好,就是不符帝卿的预期了。于是帝卿就往皇帝说,想要推了这桩婚事。
韩慎说:“两件事,都是今日发的,还没来得及禀告殿,一个是观星台传来消息,说昨夜夜观星象,有荧惑守心之象,大凶。另一个是嘉成帝卿前一日杖毙了自己的驸,如今正在诏狱。”荧惑守心是大凶之象,每次现,必定会降灾祸于人间帝王上,难怪群臣讳莫如深,恐怕还没有对策。
长宁赶到府中,疑惑地问:“怎么里事那样多,我却连个影儿也不知?”
韩慎确认:“是。”
八皇女不过是个小娃娃,哪里听得懂这么一长段话?长宁见她可,说:“真是个标致的孩,来,到小姨这里来。”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人惊喜地喊:“找到了,找到了。”原来八皇女一个人在花园抓蚯蚓玩儿。周的衣也被脏了,小侍正在一边拭。
八皇女见长宁站在那里,是从未见过的面孔,里只咕噜咕噜地盯着她瞧。旁的小侍见到了,笑着说:“那是沂王殿,是小殿的小姨,今日才回来的,所以从未见过。”
皇帝见是心的儿,好歹没有发作,反而解释:“与萧家的婚事,是早就定了的。再说诏书都发去了
“听说是驸与帝卿琴瑟不谐。”韩慎也一脸不多说的模样。
那小侍想了,说:“殿离京三载,恐怕还没有见过八皇女。皇女就是在殿离京的那个冬天生的,可惜赵人暴毙,也是个没爹的孩。”在这里,死个人,着实寻常,不免唏嘘。
这样的事,不宜有第三人的参与,长宁尚且来不及躲开,帝卿已经开始发难了。
“记得他成亲时我还去观了礼,怎么就到了这地步?”长宁疑惑。
长宁站了一会儿,疑惑:“八皇女?”
八皇女见长宁要走了,伸小手攥着她的衣袖,里只看着长宁,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