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這種因她失貞而不屑的神,她心暗怒,勉強壓怒意。「嗯。」璃玉笑的好生無邪,重重點了個頭:「也難怪大娘守不住偷人了。」
漁婦臉大變,「妳胡說些什麼!」
璃玉微側了側頭,一派天真無邪似的反問,「陽j"/>味那麼重,隔個老遠都聞來了啦,難怪大娘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啊。」
095惠娘(半h)
當璃玉在睡夢中驚醒之時,時近清晨,天還灰濛濛的一片。
璃玉看著天許久,突然笑問著旁那被綁的死死的漁婦──陳惠娘,「妳過惡夢嗎?」
惠娘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著一團破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不知後悔了多少次,自己怎麼會讓這麼一個女進門呢。早知這丫頭這般可怕,她打死絕不會為了那一點點銀而讓她住到家裡。
「啊!」璃玉笑著拍了拍手:「我忘了,妳嘴裡還著東西呢。」說著隨手將惠娘嘴裡的布團取。
布團一取,惠娘意識的想喊救命,但璃玉纖長雪白的手指隨即點上她的唇,微涼的手指還帶著些許皂豆的香味,但卻冰涼的讓惠娘心肺俱寒。
「安靜點。」璃玉的笑容微帶威脅之意,「妳的兒那麼可愛,如果讓他腸穿肚爛而死是多可憐啊。」
惠娘心中一寒,哀求:「女大王,女俠,求求妳別傷我兒,妳要什麼盡拿去,只要別傷了我兒……」
璃玉笑著,當著惠娘的面餵了那三歲小娃娃一顆散發著香甜味的姆指大小的黑藥。那小孩不知那是何,只覺得那藥甜絲絲的極為好吃,還笑嘻嘻的捉著璃玉的手個不停。
「不!」惠娘驚叫。聲音之淒厲讓璃玉亦心中一動。
璃玉笑:「緊張什麼,只要妳辨成了我要的事,妳兒自然無事。」
惠娘狠狠的瞪了璃玉幾,又憐愛萬分的看著孩好一會兒後,才:「女大王要什麼,直說便是。只要家能給的,一定給。」
璃玉笑著逗了一孩才:「我要妳的路引!」沒有路引,她難以走這方圓百里。她可是千挑萬選才找上這一戶人家的,家裡沒有男人,就一個寡婦帶著幼兒,住的又偏,那怕全家死光了,一時三刻的也不會有人發現。
往著惠娘離去的腳步,璃玉詭譎的一笑,隨手將那黑藥豆丟進中,細細品嚐。這西洋人的巧克力糖,味真是不錯,比什麼松糖和桂花糖要好吃多了,封牧雖是個大男人,但極愛甜,搶來的大半巧克力都被他吃了,她只分得了一小份。不過這一小份的巧克力也夠她唬一個鄉漁婦了。
不得不說,在海盗窩裡混久了,璃玉多少有些被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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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不明究理,但還是乖乖的找村長辨路引了。路引這玩意一向是要用時才辨,平日裡他們也不會特意去辨個路引。
俗話說生不官門,死不地獄,辨個路引雖是小事,但難免要跟官府打上一點交,銀錢的花費就更別提了,雖然不多,但對她一個失業的寡婦而言也絕非小錢,要不是她偷的那男人就是村長,衙門裡好歹給點面,銀錢一事也給她包圓了,只怕這事也沒那麼容易辨。當然,事後她也付不小的代價……
她不是沒想過辨路引時順便報官,但想到那嬌滴滴的小姑娘拿著剪刺木桌玩,一刺一個,準的很;還有寶貝兒肚裡的那顆毒藥,她就什麼想法也不敢有了。
男人大份都捕漁去了,女人也大多地工作了,惠娘悄悄的隨著村長到了山旁邊給進山的人暫休用的小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