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唔啊……啊!……”墨九用力的腰,断断续续的颤抖。
灵活的大,在横冲直撞,带来的受太过陌生也太过烈。她无法抵抗,也没发抗拒,心很快的湿了,一分是男的津,还有一分是被他的。
好,好涨,有一种快,有一种渴望在盘踞。前方脆弱的花被包覆住,再被大卷住接而轻弹,刺痛夹杂着酸麻,闪电般得击中了她,收缩着,迅速吐了更多的。
被抓在他手里,被他抬起,他的重复迂回,极其缓慢的向,逐渐靠近了後方另一隐秘。
雾蒙蒙的黑眸猛的睁大了。不久前的惨痛记忆,被反复撕裂,被生生的破开,血的腥味,难以言说的刻骨……这一切都统统涌了上来。
她是惊是怕,瞬间僵到不行:“不……不要……呀啊!”
没有停顿的,他的上了她的後庭。在她已愈合的伤,那麽耐心,那麽细致,仿佛是在抚,仿佛是要将曾经烙的痛,曾经给予的伤,逐一的抹去。
墨九整个儿的凝固住,半也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他居然……居然用嘴……对那个地方……
是难以置信也好,是匪夷所思也好,是羞愤也好,是难堪也好,她只想他停,快停。双唇抖索着,里沁了泪,咙生堵,她呜咽着语不成句:“不要!嗯……不要啊……求求你……啊……停、停……”
乌少正没有依言而停,他掌着墨九的,着後庭的,尖戳着紧闭的菊门,一的试探,想要钻。
“唔啊……不……啊啊……脏……脏……”
这种觉实在太过怪异,大又又,即便後庭被挤开,也并未让她觉疼。
可一想到那里是平常如厕的地方,而这个人居然在用嘴……她就觉得羞耻的极,最好能立时晕死过去。
敌不过他的力气,她躲不开,逃不掉。她只能承受着那火执着的侵袭,心之快,心声之大,仿佛随时就要蹦了。
好难过啊……大刷上去再来,将两隐秘一并安抚。她像是变作了一张琴,他轻拢慢捻,她就细低唱。复杂激烈的受,令後庭蜜止不住的收缩动,她不知该顾哪一边,因为哪一边都是失守。
泛滥成灾,乌少正的巴已是湿亮一片,他微抬起,着问:“舒服麽?”
墨九无力摇,痉挛似的抖,嘤嘤泣声,又是又是:“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了……”
花一片嫣红泽,两片贝湿漉漉,一花已成了一颗豆,吐着透明花,乌少正张嘴啜饮,模糊的回答:“你要的。了这麽多的……你这个小骗。”
因这动作,墨九又是一个大抖:“……你……嗯啊……别再……”可男不理,复又继续。越来越,她无助的闭着,为什麽明明不疼不痛,她却觉得,这比疼痛更为折磨。
心早就脱序,泪难以承受的落,腰肢摆起,分不清是脱逃而去还是迎合而上。
小腹窜起汹涌酥麻,她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一刻,也许一刻,就要猝不及防的落深渊,她用力抓住了男的发,胡乱的叫喊:“啊啊……不、不行……我……唔啊啊……不……”
回答她的,是更为狂猛的攻袭。她不知,是该叫他别再了别再了,还是该让他再重一,再用力一,兴许这样就能得到解脱。
小,花,後庭,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异样受。这些些汇聚成了一太过可怕的快。她实在撑不住了,猛的弹起,夹紧了间的脑袋,用力抵着男的唇,无声尖叫着达到了极致。
好一阵,绷着的才缓缓放松来。乌少正得已自由,前也是起伏得厉害。看着面前的黑眸里一片氤氲,看着白双颊红的潋滟,看着那开启的湿双唇,细细长长的呼着气,她因余韵还在一颤一抖,诉说着经受的激,也诉说着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