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
在他说完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确实幻想了很多那样的画面。两个伤痕累累的人,远离尘嚣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找个池塘,盖间平房。种种地,养养花,就这样云淡风轻的了此残生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只是一想到柳砚以及我上的毒瘾,我便知这一切只能是自己的妄想。所能的,无非是泪站起来笑笑,而后慢慢的推男人回总督府。
我原本想送聂风回家,可是他说他最近一直住在柳砚那里。至于原因,我没敢问。我怕答案无论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都会成为我神上的另一个包袱。
现在的我很脆弱,接受不了更多的喜悲。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先理清自己的思绪,认真的考虑一之后要走的到底是什么路再谈论与被这件复杂至极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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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错,满盘皆输。海棠,你又走了死棋。”
见自己的儿被聂风杀的片甲不留,我再一次叹真不愧是用兵打战的悍将,棋的手法跟他的人一样,净利落,不给你任何侥幸逃生的机会。
“靠……”
我大骂,不的痛饮一杯凉茶。
“这里,还有这里。”
男人眉舒展开来,一个极好看又温柔的笑容耐心的指着棋盘为我解说。
“你棋的手法太怪,总是由着来,欠考虑。所以每次开盘没多久就会自己给自己死签,输棋是正常的。”
“……”
虽然是说棋,但是听了他的话总觉得跟我的也颇为相符。
怪不得老人常说,棋盘上能读一个人的格。从前我总是在懊恼自己这个偏执的个为自己埋各种祸,现在看来,不认命都不行。命里带的东西,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一不留心,就会在各种地方显来。只希望自己今后能多加注意,事的时候长长脑。
“不玩了。”
想到这一层,我有沮丧。懒洋洋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己走到窗边目光呆滞的向远望。
“怎么,不开心了?”
后的轮椅慢慢的过来,聂风伸手探究的拉拉我的袖却被我一把握住,只是握着他的手,我什么都没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了现在这种介乎友谊与恋人之间的关系。
想救云家兄弟的念迟疑了之后,我也没再去接宁旭,因为不想从他中听到更多搬权术只为达到自己私的话。
我知喜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包括我自己。虽然沅唯九的傻,虽然得不到之后是那么痛,但是如果都没有真心喜过什么人,难不觉得遗憾么?
只是我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觉,又想不通到底还能够些什么。宁凌夏说的没有错,现在的格局一旦成型,看似大家都是牺牲品但是其实每个人结局都还算不错──只除了我,以及我和云鹤影那本算不上什么的。
政治什么的,又关我什么事呢。柳砚得到了什么,成就了什么,取得了多大的利益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我关心那些人们啊──
你们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喜过我吗?
最重的是──
你们真的,还在喜着吗……
“中午想吃什么?”
见我一直不开,男人把气氛转向一个轻松的话题。
“我不知。”
“吃烤好不好,我在后院看到一块地方很适合烧烤。那里人不多,也不会太引起注意的。我在军营里经常吃猎来的野味,最近很是想念,怎样,要不要尝一尝?”
“好。”
我一,男人便喜喜的吩咐属去准备了。
我看着他行动不便却仍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的样,只觉得虽然双依旧不能行走,但是聂风的好像变得开朗了许多。跟我刚遇见他时的郁大有不同,这种容光焕发是由而外的,我两只睛看的清清楚楚。
“聂风──”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想问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