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湿成这样了?小货……”
男人被戳破,我的力度更加“恶毒”。久经沙场晒得黑乎乎的狼爪罩在我白的房上,就像是棋盘里的黑白那样鲜明。
这个姿势令那坏人清白的东西得更深,直直的抵住我的花心。我被得花心大开,膝盖以全都
“哈哈,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你在说谁呢?”
“呼……嗯啊……”
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学会撒了?我不晓得……我只知他极其的完了我,又开始低来。
“挑逗我?你真敢。”
一个人成熟的表现就是能到自知、自制,而我却一直都没能达到这种成熟。总是误读自己的需要,自怜自弃又忍不住不时发作的暴脾气。
心念一动,我抱着他的背脊用力一翻。方才还掌握着全主导权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未驯的野一般被我骑在,任我蹂躏。
他开心了,我知。因那一直死一般的瞳眸居然开始发亮,一闪一闪的星光一般璀璨,连黝黑的肤也浮现不合时宜的红晕。
“啊……啊啊……啊……”
“怎么这样,嗯?”
之中,我睁开看着盘悬在我上方的男人。聂风那张刚毅的脸此时正痛苦的表,眉紧紧皱在一起,结实的肌和额上全是汗。我知他也,但是对于一个膝盖骨粉碎的男人来说,这样去也的确是太累。
他的早就变得的,圆圆的戳着我的一直也没寻而。等他把我的两个馒搓得又红又紫胀大得不行的时候,那邪恶的大手才往一探,中指里沾了一指的花来。
我咬着他的鼻尖哂笑,两条光溜溜的大夹住他的健腰。故意用在他起的上来回的磨蹭,他好像已经开始分黏糊糊的东西,得我腹凉飕飕湿乎乎的,这觉太又太邪恶了──
这个瘸儿的大狼,还有我这个发浪的小娘。现在破破烂烂的凑成一对儿,倒也圆了一个姻缘。
男人结实的贴着我的柔弱,我用力回抱着聂风,一边急切的和他接吻一边不停的抚着他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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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就这样在沙地上亲着,吻着,互相抚又言语调笑。恨不得将彼此在互相的里,就这样永生永世的过一辈。
我知自己是个失败者,一直都是。
“来,来啊,我……我嘛……”
“海棠丫……”
“嘶……”
因为脚不便,他没有对准,的时候把我得很疼。我咬着唇受着那被的快,一时之间飘飘仙,竟然有种心的空虚都在这一刻被人填满了的充实。
呵,他也好多疤,这样我就不用自我嫌弃了。
那滋味说不清不明,好像的,又有痛。我只觉得小里又酸又涨,被他搞得难受又舒服。但是自己还是很享受的叉开双,抱着他的背接受他给与我的全。
兴许我的合令他有些受若惊,极尽缠绵的拥吻过后,男人抱着我的轻轻的问。
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解释我那矫又多愁善的思绪。
知我心疼他,男人的黑眸愈发闪亮,但是嘴上仍旧是不饶人。我笑而不语,屁调整了一位置便开始自行的上颠簸,主动扭着腰去套那越来越的阳。
亲吻过后他的嘴唇发红又被唾刷的晶亮,我望着前男人的嘴巴,只觉得聂风的唇简直就像宝石一样诱人。连忙饥渴的凑上去嘬,把伸他的嘴巴里小心的来回移动。立刻就被对方用力住,他的大手也迅速抓住了我的两团开始大力的。
我真是寂寞太久了,又伪装太久了……那样只能独自伤悲的日,我再不愿去过。
“别说话……快来……”
聂风开始动,他只能用双臂撑着,仅凭腰力来运动。所以的速度并不快,但是由于整个屁都压在我上,力度倒是浑厚有力,觉像木杵不徐不缓的伸我的来回移动。
“啊……啊啊……”
涨之际,我都佩服自己居然有勇气说这么惊悚的话。就连一直伏在我上享乐的男人都吓了一,愣了半晌才兴奋的肌都绷紧了,拱起腰背对着我的小就提枪而。
既没有女人的温柔,又没有男的刚毅。遇到事只会以怨抱怨,像只疯狗一样到撕咬,横蛮的反抗自己的命运。到最后众叛亲离,又落得个遍鳞伤……可怜又可恶。
腥红的长“跐溜跐溜”的过我前的肌肤,过我的晕、……我被他得好好羞涩,却还是的边呻边自己往他嘴里凑合。
“说你呢说你呢,就说你呢,哎呦……”
所以当聂风脱了我的衣服轻抚我后背上当初被宁凌夏鞭打留的疤痕的时候,一压抑许久的恐惧与委屈同时涌上心,让我颤抖着忍住泪,窝在他的怀里就像个离失所又幸运被好心人收养的野猫,急切的纳着久违的温柔与关怀。
“小货,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