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上黏腻的汁,男人一路抚着我将我又拨了个圈,脸能看见他的样。经过刚才的“洗礼”,他的气息也变很多,一张俊脸竟然布满了细细的汗。那双原本沉重的像铅块一样的黑眸也轻盈了起来,轻眨着,闪星星般的光。
“……”
他的问题很可疑,因为之前那些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忍不住用奸来证明的时候,通常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个女人,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也并不愚蠢。
本来我觉得柳砚恨我,莫名其妙的令我想不缘由。但是当这样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之后,我便开始于本能的怀疑。
能让一个人癫狂的理由只有两个,不是恨,那便是了──
“柳砚……你喜我,是不是?”
大概没人像我这样,被人吊着着还能问这样自以为是的问题。
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本该现的不屑,只是盯着我,若有所思。这一切都更加深了我这个念。
“啊……原来你喜我……”
学他的样,故意拉长了末尾的声调。
上依旧很疼,里也的难受。但是我心忽然就雀跃了,仿佛抓住了这个人莫大的把柄,仿佛终于可以狠狠的还击。
“你喜我,所以我跟聂风在一起你才这么生气,想这种刁钻的方式来折磨我,占有我,想跟我说我是你的。哈哈,柳砚……你喜上了我,你也有今天。”
这句话其实有损我的自尊,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都承认喜上我这样一个女人不是福气,而是劫难。最大最苦的劫难。
可是谁谁,谁欠谁。
这个理我在云征月和沅唯九上实践过太多次了,既然他喜我我自然就有筹码。一个男人若是喜一个女人,他会为她任何疯狂的事,只为了完全占有她。
“喜……又怎么样?”
令我讶异的是,柳砚竟然没有否认,反而大方的承认了来。我承认这一刻我是困惑的,当然还混合了一得意。
天啊,他们都喜我,我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喜我。这算是一种荣耀么?
“喜我就放开我,好好人。我从没有见过谁喜一个女人要把她吊起来欺负的,你这种行为永远不会让你得到你最想要。”
我振振有词的说。
“呵……”
他笑,我是多么讨厌这个动作在他上发生。
“你以为我想得到什么?”
男人的大手重新覆上我的双,用一种不重不轻的力开始,就像是在玩两个手极好的球,想要把它们成各种形状。
“唔……”
“你的喜,你的么?”
“哈!”
他的笑声开始让我发。我很不安,事本该不是这样……我所以为他喜我,也不应该是这个表。
“呃嗯……”
两个尖突然被他住,用那四不友善的手指,一一的向轻揪。时不时的上一把,让我愈发难受。
“省省吧,你以为我会像云家那两个傻爷们一样,为你死为你活,为你放弃一切只为得到所谓的么?”
“海棠丫,我问你,你真的有么?”
“……”
把我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