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大的是一个刀疤,从左肩一直到右后腰往上。我伯伯说,被砍成这样都能捡回来一条命,说明阎王给他开了后门。”
谭铃音铁青着脸,在院中来回踱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禽-兽!”她现在发觉自己果然神不好,怎么会看上他,怎么会对他有想法,不仅不长睛,连脑都不长!
唉,要怎么跟谭铃音解释呢……
谭清辰很听话,立刻把它抛墙外。
谭铃音,“有,多的。”
“你弟弟的世很可能与我一个朋友有关系。”
清辰担忧地看着场上两人。
理完这些,他又开始发愁。事越来越不受掌控,照这样去,他何时才能把谭铃音娶回家。
谭清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束菊花。菊花被踩了几脚,有些花已经掉了。这个时节,能看到新鲜的花朵不容易。谭清辰试图把它们整理得好看一些。
谭铃音被唐天远请去了退思堂。她这次带上了一小擀面杖,擀饺儿的那种,打起人来轻省。
谭铃音冷笑,“都被我当场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严肃地看着她,“我不是断袖。”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澄清,他真不是变态啊!
菊花翻过墙落去,不偏不倚地砸到唐天远的上。唐天远看着地上的菊花,摇叹,所谓“落花人独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境吧。
,“清辰,外面冷,快回去。”
谭铃音不好意思地挠了
“你说。”
谭铃音停来,“什么意思?”
谭铃音指指唐天远,对谭清辰说,“等我打死他再跟你解释。”
唐天远趁机把她的擀面杖拿过来,扶着她坐,“我也不敢十分确定,毕竟此事太过巧合。你先和我说说,清辰他上是否有伤疤?”
唐天远想了一,答,“那个人,她份比较特殊。关于此事,我还得再确认一,把握大一些才好说。否则如果闹乌龙,我会被他夫君砍死的。”
“清辰,扔掉它。”谭铃音命令。
“真、真的?”
“没有了,他伤得太重,早就都忘了。他能听不能说,也是由于受伤所致。你说他有亲人,他的亲人在哪里?”
唐天远看到谭铃音举起擀面杖,顿时发麻,一边躲一边无奈,“小祖宗!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
“……”唐天远只好一纵,又翻墙去了。
唐天远了,心中又肯定了几分,“那么他自己对过去的事可还有印象?”
“意思就是,谭清辰在这世上也许还有亲人,我是说,真正的亲人。”
“是啊,”唐天远无奈摇,“我还有一事需向你解释清楚。”
谭铃音一缩脖,“她夫君这样凶。”
唐天远回去先把自己洗净,换了衣服,又找大夫把伤理了一。幸好那丫力气不大,虽然打了他几,都不甚疼,伤主要集中在脸上,是被扫帚须戳来的细小伤,只是破了,清洗一抹药,很快就能好,不会留疤。就是现在样不大好看,他整张脸像个麻脸。
“后背上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