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谭铃音就躺在了外面,俩人钻一个被窝。
“……”
季昭哭笑不得,“皇上怎么可能怕她!”
清辰要不
谭铃音发觉这事儿其实好的,清辰的亲是皇后,那他就是国舅啦?看以后有谁敢欺负他!
谭铃音如捣蒜。
其实谭能文也没办法,他确实想摆脱清辰,可他又不忍心当着孩的面说断绝来往的话,只好让自家夫人上了。说句良心话,谭能文养清辰并未花费多少钱,但清辰给他家了不少事,说起来谭家还算赚的。谭能文也不想把事得太绝,因此给清辰留了五百两银的遣散费,让夫人一并交给清辰。他知自己老婆小肚鸡的脾,为了保证她会把钱给清辰,他颇说了几句重话。
谭铃音发觉季昭的反应不太正常,而且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事:这个昭,她的夫君姓纪,跟皇上一个姓!
“嘘――”季昭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些歉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你懂吧?”
两人天睡得晚,次日就懒床了。大冬天的早上,让人从烘烘的被窝里爬来,这简直是酷刑。
“清辰,你叔跟我商量过了。俗话说,男人当自。他得了你一时,不了你一世。这些年你在谭家,我们也是一直拘着你,早该放开了。你现在是大人了,也该自立门了,我是说……”
谭铃音像是突然被雷轰了一,此刻豁然开朗,她看着季昭,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不会就是皇后吧?”一边说着,一边微不可查地往旁边缩了缩,又缩了缩。
清辰一早来到县衙,去找谭能文夫妇。他想告诉他们,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
“要不我们先睡觉吧,躺在床上聊天怎么样?”季昭抻了一被,“你想怎么睡?”
人一躺来的时候,心会放缓,绪也随之渐渐平静。谭铃音本来就心大,接受这个事实之后也就不那么震惊了。
谭夫人见到清辰,一派和气,让清辰更觉奇怪了。他在她手上摔过跤,差一送了命,自此之后对这个女人一直心存防备。
她这一说,谭铃音直接窜到床上,缩在墙角里,“啊啊啊你真的是皇后!”
谭铃音最终没能跪着睡,季昭拉她躺在床上,自己主动躺在外面。谭铃音哪敢让皇后娘娘睡外面,万一掉去怎么办?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万一糖糖半夜醒来发现这个人的气息有些陌生遂啃上一怎么办……
谭铃音有些慨。她竟然和皇后娘娘同床共枕了,这可是皇上才有的待遇。她觉自己已然站到了人生巅峰之上。
“我想跪着睡。”
俩人都很兴奋,谁也睡不着,于是躺在被窝里低语了半宿,聊着聊着发现她们俩还投脾气。谭铃音发现这个皇后一架都没有,她也放得开的,说话还很好玩儿,总之是个很不错的人,一也不像母老虎。
,我听说皇上可怕皇后了。你想啊,连皇上都怕她……”
她便兴起来。
谭能文称病没见他,接待他的是谭夫人,清辰有些奇怪。
“你别怕……”季昭的声音又轻又温柔,像是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