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冷冷地说,“别以为失忆是万能的借。倘若让我知你过什么坏事,一样饶不了你。”
“其实这也没什么,”盛安怀解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宽,“皇上兴致来了,又懒得找妃,就让咱们帮把手。才的,就要随时随地懂得为主分忧,你说是不是?”他说得云淡风轻,边说边偷偷观察田七的神,心想,皇上,才我为了您的好事,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方俊赶紧又摇了摇,“我不认识他。”
再说,盛安怀说得也有理,她既然选择当了太监,伺候主本来就是分的事。
到了宝和店,一看到方俊,田七就想起了他那传家宝的来历。于是她把方俊拉到一边,问,“你认识陈无庸吗?”
田七重重了,脸又无法控制地红了红。
这边田七心更不好了,也不理人,自己躲在会客厅喝茶。歇了一会儿,外面有个
“那你嘛?”田七不信。
见火候差不多了,盛安怀最终说,“如果皇上让你这些,你就老老实实地,不用想太多。懂了吗?”
方俊不晓得这平时温和友好的小太监为什么一冷若冰霜起来,他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那个名字,无果,于是又迷茫地了。
“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的。”
“那个呀,我摸过。”盛安怀说着,又镇定地喝起了茶。
田七还有一个疑问,“那皇上他……他扒过您的衣服吗?”
可是她为一个女孩儿,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总归这不是良家女的事。但她转念又一想,哪一个良家女会当太监呢?她其实早就跟“良家”这俩字儿没什么联系了……
田七红着脸了。
只有比他更傻的人,才会相信这么傻的理由。田七不信,怒瞪着方俊,“说不说实话?”
“……”田七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方俊听到这个名字,本能地了。然后他就觉田七周的空气仿佛突然冷了来。方俊有些奇怪,看着田七,虽然这位公公在竭力保持着镇定,但是他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田七重重了。
盛安怀又补充,“其实不止我,不少人也这样过,比如,”说着,列举了几个人名,“这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你别说漏了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田七满意离去。一想到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着和她共同的遭遇,她就不那么紧张了。
盛安怀反问,“你也摸过?”
“没没没……我没有……”田七脖摇得像拨浪鼓。
方俊只好答,“我只是觉得这名字耳熟,真的。大概以前认识,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
,对吧?”
“您放心吧,我不说。”田七脑中浮现这几个倒霉,无法总结他们的共同,可见皇上的味之丰富,品位之独特。
洗脑成功,盛安怀很满意。
盛安怀就算再无耻,也无法冒认这种事,于是老脸一红,“那倒没有。”
一时心里走灯似的各种心过了一遍,她想这种事想得脑袋发胀,脆把它们全抛之脑后,去了宝和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