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摇，“我一次只能测一个，若是再测，怕就不准了。”

“伯仲叔季，‘季’在排行中代表‘四’，你说要找三个人的尸骨，算上你正好是一家四。他们，不会是你的亲人吧？”

田七忍不住哭了来，“我找过了，找不到！”

田七惊讶地看着张成。

田七渐渐止了哭声，问，“我已经够倒霉的了……这次会倒个什么花样，能破解吗？”

田七却不依，“那么还是这个字便罢，我要问另一件事。”

张成把那字拉到面前看了一会儿，说，“‘’代表人，‘木’代表生机，但是人的生机之上多了一笔，就像一把刀，斩断生气。田公公，我说了你莫怪，你问的人，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郑少封很兴，连忙挂在了脖上，符袋衣领，紧紧贴着。越是读书不好的人，在临近考试时越缺乏安全，也就越需要通过一些别的途径来寻求安。

唐天远了谢，本想把中符置于袖中，但是看到郑少封那样郑重对待，他也就不好意思敷衍，也挂在了脖上。自从知了田七是个太监，唐天远再次面对他时总是到同和遗憾，又怕自己无意间的言行举止会到对方的伤

田七惊得跌坐在椅上，“你、你是如何得知？”

“问一。你若果真神算，定能猜我要问的是什么。”

“能是能，但这次破解了，次肯定倒更大的霉，我劝你还是听天由命吧。”

田七圈发红，声音带了些许哽咽，“那么，你能算他们现在埋骨何吗？”

张成自然不会顾客的**，他这职业守还是有的。

田七无奈地叹了气，“我要找的不是一把枯骨，而是三把枯骨。”

从三清观来，田七去了八方客。郑少封考前焦虑，很想念田七和纪征，便又把京城四公纠集在一。田七到的时候，另外三人已经在等她。她此刻的绪已经平静来，看到郑少封和唐天远，便掏自己刚才求的那一把符，拣两个中符给了他们。

张成递给她纸笔，“先写一个字吧。”

张成只好又看着那个字，沉半晌，说，“‘禾’长在土上，‘’在‘禾’之，也就在土之，这说明你问的东西也在土之……你不会是想找一把枯骨吧？”

张成见自己猜中了，也有些伤，摇叹，“我算不。但你既然不知他们在何，想必他们遭的是无妄之灾，既是无妄之灾，大概是死在何，便埋在何吧。”

张成又摆起深莫测的表，了那张纸，“是你告诉我的。”

田七便也不以为意，她终于想起自己的正经差事，于是把钱给了张成，临走之时叮嘱张成，不要把今日之事去。

田七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说，“你再给我测一个。”

张成又摸了摸胡，“怎么，被我言中了？”

张成只好把田七宽一番，又说，“你先不要想这些事罢，我看你印堂发黑，大概最近要倒霉了，切记谨慎行事。”

“你问什么？”

田七心中突然冒一个念，于是在白纸上写了个“季”字，“我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