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转得快,还不算无药可救。”
“……”
纪衡冷笑,“你以为你现在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与朕说这些话?你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你非要说朕的表率,朕表率过了,你不学,专拣着不好的学,到底是朕没表率好?还是你本不学好?朕不过略微喜一个才,你为朕的弟弟便揪着不放,你到底是朕的兄弟,还是朕的仇人?”
纪衡看到纪征,半句废话也没说,直截了当地问:“他在哪里?”
“皇兄说的话,臣弟又听不懂了。”
纪征嗤笑,“这话,臣弟若是原话奉还,料也不会错,皇兄你说是不是?”
纪征淡定装傻,“皇兄指的是谁?”
“朕知了,你们先去吧。让城的人也回来吧,不用追了。”去的本不是田七。
,不像之前那么吓人了,盛安怀看着,也放了心。皇上终于想通了。
他把“喜”这两字咬得极重,纪衡听得皱了一眉。看着前纪征如此的淡然,一也不为田七的失踪而担心,若说此时和他无关,纪衡真是打死也不相信。
“怎么?皇兄莫不是心虚了?您这样说一套一套,实在难为臣弟表率。”
纪征又,“想当初皇兄教导臣弟莫要走上断袖的歪路时,是何等的正义凛然,今日再看看皇兄的所作所为,倒是好一场笑话。臣弟真的很好奇,皇兄在玩儿太监时的所思所想,您不恶心?不惭愧?不怕纪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你?”
“阿征,住。”听到纪征越说越激动,纪衡只皱了一眉,并未见多么恼火。
纪衡有些无奈,“阿征,你这是何苦呢。”
“朕有儿,你有吗?”
纪征笑,“田七不是皇兄最喜的太监吗?您自己的人不见了,怎么反倒来问我?”
纪衡深一气,压住心怒火,“朕再问一遍,田七在哪里?”
纪衡便沉不语。
***
来人领命去了。纪衡又对盛安怀说,“立刻传宁王见朕。”
“朕后里一群女人,你有吗?”
纪征低着,眸光转了一,突然说,“皇兄说的在理,无论臣弟怎样,总要先把王妃娶了,有人家才好。”
“臣弟也是为皇兄好。”
“你喜田七,对吧?”纪衡问。
于是纪征气定神闲地了。
“……”
“只是男女姻缘
纪征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找上了门。
“皇兄,臣弟冤枉。请您把话说清楚,我也好知我被安了什么罪名。”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别以为朕不知你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倒是喜田七,可田七从未中意于你,你这样买卖地把人拐走,有什么意思?再说,你连王妃都没娶,嗣都没有,就净想着这种东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底是谁对不起列祖列宗?”
纪衡却不吃他这一套,“你知是谁。你把他藏在哪里?是在你王府,还是在别?你翅膀了,本事也不小了,御前的人都敢劫。”
不过,他信,皇兄只是怀疑他,并没有证据。不怎么怀疑,只要没有证据,他就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