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思量,臣弟一时未找到心仪女zi,请皇兄莫要为臣弟心急此事。臣弟只要皇兄一言,倘若他日臣弟果然遇上钟qing的女zi,无论对方家世才貌如何,都要请皇兄成全。”
“那是自然。”纪衡只dao这是纪征的缓兵之计,便也未多想,他现在关心的也不是这个,“现在告诉朕,田七到底在哪里?”
好吧,又绕了回来。纪征只好继续装傻。
纪衡突然有dian不耐烦。他走xia来,走到纪征面前,平视自己这个弟弟。纪征垂着yan睛不去看他皇兄,表qing自然又镇定,没有任何被人戳穿之后的紧张或不自然。
纪衡一把揪住纪征的衣领,目光阴狠,冷冷说dao,“阿征,你是朕的亲弟弟,朕不希望因为一个nu才而造成我们兄弟失和,你说呢?”
纪征继续油盐不jin,“皇兄所言极是,不过这一切全在皇兄决断,您zuo什么,臣弟接着就是了。”
纪衡揪着纪征的衣领,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他脖zi上一gen红se的丝线。纪衡莫名就觉得有些熟悉,他突然伸过手去用力一扯,细细的丝线立时被扯断,一个淡黄se的丝绸小包晃晃悠悠地被他拎了chu来。
纪征急忙上手来抢,“还给我!”
然而他虽chu手快,却终是晚了一步,纪衡早把那小包握在手中,定睛一看,可不是熟悉么,他自己就有一个,正是田七那日去三清观求来的护shen符。
一个护shen符,他竟然用来讨好两个人。纪衡登时心tou火起,怒问dao,“这是他给你的?”
“明知故问。”纪征说着,又要来抢。
纪衡却背过手连着后退几步,与纪征拉开距离,“别过来。”
纪征知dao自己抢不过,只好停xia来,板着脸与纪衡对视,冷冷说dao,“shen为天zi,九五至尊,竟然从旁人shen上抢东西,皇兄的私德实在令臣弟叹为观止。”
纪衡紧紧攥着那小小护shen符,恨不得将它一xia攥成齑粉。田七竟然主动给纪征护shen符,看来未必对他完全无意,如此一来,就不知dao那小变态是被迫去了王府,还是主动走jin去的。想到这里,他的心tou就好像火烧连营一般煎熬难受。
“皇兄,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shen符,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纪衡咬着牙缓缓chu了一kou气,终于把心tou差一dian爆发的怒意压xia去,他平静地看着纪征,说dao,“阿征,朕一直忘了提醒你一件事。当年贤太贵妃薨时,母后本意是将她降等发葬,但朕想的是皇家脸面总要顾及,人死为大,从古至今太妃死后还要夺封降级的,从未有过,因此追封了她皇贵太妃,葬于皇陵。她生前是让父皇神魂颠倒的女zi,朕又网开了一面,许她葬得离帝陵稍稍近了一些。”
死去的贤皇贵太妃就是纪征的生母,她死去的时候纪征才十二岁。纪征那时候一切zuo不得主,全凭太后和皇上决断。他突然警惕地看着纪衡,“你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是,朕能给chu去的东西,也能拿回来。你明白吗?”
纪征不自觉地摇tou,“我不信。人死为大,你虽然是皇帝,却也不能随意chu1置父皇的妃zi,否则你会被天xia人骂死。”
“阿征,别拿父皇来压朕,朕不吃那一套,”纪衡说着笑了笑,又dao,“再者说,朕不需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