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季昭实在心疼他，“要不……嗯，我不皇后也是可以的。”没必要非闹得母不和。

可是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就算有回天之术，也无法改变过去的事。

“先找到尸骨再说。”

“那要看是什么了……你不会幸其他女人了吧？”

可是季先生呢？季先生就活该枉死吗？

他害死了季先生。果然是他害死了季先生！

“他招了，微臣尚未派人寻找。”

宋海退去之后，纪衡心中烦闷难安，他想起去走走，刚站起来时，却是前发黑，，脚步踉跄。

季昭见他神恍惚，脸灰败，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问他，他却只是摇。

他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唔，那就好。我与你说实话，我不是什么贤良的人。你若与旁的女人有一沾惹，我是万万不会开心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样？”

哈哈，哈哈哈哈！这他妈的世界！！！

纪衡被宋海唤醒。他看了宋海一，问，“可问季先生尸骨所在？”

纪衡靠在她的肩膀上，垂着睛，看着院中星星飘落的血红梅，不语。

纪衡闭上双，轻声，“阿昭，倘若我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定了定心神，他端起桌上的一碗茶，也不是凉是，咕咚咕咚灌了半碗。

于地。因为一旦谋夺皇位的罪名坐实，儿就会陷万劫不复。

“是。”

放茶碗，他迈着缓慢的步，两发直地走书房。

她以为是因为她的事，他与太后又起了冲突，于是她一阵过意不去。

纪衡最后还是去找了季昭。

可是他不能。纪衡突然停脚步，他不能把这事告诉阿昭。阿昭这辈最大的心结就是家仇，倘若教她知了他的父亲是她的杀父仇人，而所有的事都是因他而起，那么她会怎样？

这个意识让纪衡痛苦无比。他突然发现这世界真是荒唐。他辛辛苦苦追查了八年之久，查到最后，一切的冤孽都回到了他的上。

纪衡心里堵得慌，眶发。父皇是个公认的昏君，许多法都让他觉得荒唐。这么多年来，纪衡第一次发现，他父皇比他想象中的更在意他这儿。

“皇上？皇上？”宋海见皇上久久未说话，忍不住抬看他，却发现皇上笑得一脸悲苦，神儿透着苍凉和疯狂。他壮着胆说，“那个杀手该如何理，请皇上明示。”

她一定会恨他，然后离开他。

季昭笑

他现在十分想找阿昭倾诉一，告诉她这世有多可笑，他有多可恨。

“你放心，我这辈只你一个。我只希望……你愿意让我一辈你。”

不，不该是这样的。季先生于他来说亦师亦父，是他最敬重的人。他怎么能为了保全自己而把季先生一家搭去？此事虽不是他的，但确实是因他而起。

不，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后果。他与阿昭必须是恩两不离的，他已经好了与她一辈在一起的准备。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谁也不能！

纪衡突然觉无比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