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烈的望发洩在我湿的,从平復来后,我抱着他满是汗的壮,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来。
一周后爸爸扶着我走一家妇产科诊所。刮的疼痛让我尝试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剧痛,我甚至一度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罚款,为此我发誓要停止和爸爸的乱关系。
我向爸爸宣布了我的决定,我觉到他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反对。由于产,我的变得很虚弱,爸爸特地去学了中医摩,那天他回来时,拍了拍我的,叫我把长脱掉。
我心了一,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摩,便站起来低着解开带……等到腰落到大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仔就这么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爸爸说:「来,趴着。」
「还要趴着?」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着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深深埋床上的枕里。
爸爸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我大的位置:「放轻松。」
爸爸把我的左向外拉到床沿,这我变成两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位外,整个半从到脚趾全暴在他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剃得很净,要不然肯定跑来见人了。
爸爸把手搓,很快地,一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上:「我给你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我去拿油。」他走了去。
我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着。
果然他拿着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着件无肩带的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着自己。
爸爸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推油比较方便。」他碰着我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罩的背带从两侧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把压在我的罩整件走,这趴在床上的我上就只剩一件的丁字了。我羞得转过去,这才发现墙上的镜映照房间里完整的景像,一个肤白皙的漂亮女生近乎全地趴在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着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坐在床边穿着背心的爸爸倒是没乱瞄前的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着粘的便从我背脊上倒了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他先试试我的脖:「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着他便抿着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我的颈和肩膀的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着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去一些,我能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的两边游移,心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到我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压我涂满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往上,他从我腰际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着我整个后背,我只觉得发、肤泛红,阵阵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两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粘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