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的腹这时只剩想洩的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着,可是门里着让我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忍着让他把第三筒温灌完。
等他把注筒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正细细地从门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注筒,用左手中指了来住我的门。
我努力忍着,不愿意在他前直接排:「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指我的,开始来回我那刚洩过的腔,烈的快伴随着腹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里去,先抓着脸盆凑到我屁后方,跟着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门里来。这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门像是开啟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去的三筒温连着宿便全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着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爸爸前表演排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门时受到巨大的快。
爸爸看着我答答的哭泣,安地拍拍我的:「放轻松,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人……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吗?」我哭着问他。
爸爸表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爸爸没回应,捧着那个满是秽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边低吻了我:「不过……我是专门为你去学的哦!」
「那你……给人家……什么?」
「那是实习啊,不然怎么结业?我只想让妳验女人所有的快乐。」爸爸满脸认真地回答。看着他诚挚的睛和那壮硕的肌,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着他两间那依然的巨大阳,羞耻地低来……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着那种烈被凌辱般的快,直到第四次我洩来的清澈净得没有半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净,再回到我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门,快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门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腹,我差以为自己的直也会来了。
爸爸了半天,又在我屁上倒了些油,接着便伸中指了去,开始起我的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着表达我的觉,看到爸爸这么用心对待女儿上最污秽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
那中指在我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着指也跟着一起钻了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又开始汁了。他专心地扶着我的,併拢两手指轻轻地着我的门,然后是无名指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手指姦着我的门……
这样了一阵后,他把手指了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觉到自己的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了床,先到柜里再拿了东西来,又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筒拿回来。
「还要疗吗?」我羞红着脸低声问。他笑着摇了摇,跪到床后面,把注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我的门里推了去,我整个直里被灌满了粘的油。
爸爸再拿起另外那东西,我转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阳,尺寸虽然不如他两间的那,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阳上我满是油的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我怕……」从没交过的我不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爸爸面前任凭他不停玩,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阳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着油慢慢地往里去……直到门外剩一小截假阳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假阳开始在我的直里震动起来。
那电击般的受隔着传达到我的腔,我的几乎立刻来。
「喔……我!我!求你……」我地摇动着,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阳上的开关越转越。
最后我整个腹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猛烈地从我的门一直冲到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来,湿粘的不断汁,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