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殿,杜贤面对着龙床上仰躺着的夕月,咬紧牙问:“你以后也都打算如此度日?”
看着他哀求的模样,杜贤已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忽然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执意要嫁给夕月了,究竟是因为,还是因为利用?
夕月太过漂亮,每一睫羽都是致的,他笑的时候真的有蛊惑众生的能力,随后他又在赵人的额上落一个吻,仿佛人最后的告别。
求?
夕
“你恨我?”杜贤颤抖地说着,她中明亮而刺,好多的泪被她积压在眶中,就是不让它们来。
气停来的夕月衣衫凌乱,他转过看着杜贤,忽的慢慢笑起,笑得极为诡异,上前两步,他着泪,双膝跪。
可是他不能不恨,他恨杜麟,更恨杜贤,当初若不是她执意要嫁给他,他便不会成为这个窝的皇帝。就算锦衣玉又怎样,就算万人之上又怎样,他还是不能留住他最的女人。
“对!”夕月猛然推开她,双目红的像是在冒火,对着她大声地咆哮,“我很想死!自从知我跟碧烟再也没有可能,自从你们将我上龙椅这条绝路,我便很想死,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为什么活得这么痛苦,为什么杜麟偏偏选了我这个傀儡!我不要这个傀儡,我不要!”
夕月跪在杜贤的面前,瞧着她被惊吓得了泪,他凄厉得哭着说:“我求求你,让我解脱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不愿受了。”
“死人?”杜贤咬着牙,颈暴起青的经脉,她上前一步,忍无可忍地抓住夕月的衣领,俯盯着他闭着的睛,狠狠地说,“你很想死对不对?自从岳云裳死了,不,应该说自从长孙碧烟走了,你便很想死对不对?”
等人空了,这屋中的香粉味还是不散,杜贤袖中的手扣得死紧,怕是再用力一些,指甲便要陷血肉里。
赵人被侍卫拖去的时候还在哭着,如何都不敢相信地扭望着夕月,喊着陛。
“挽晨已经生了,你还我这么多什么?你们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傀儡,不怕没有令天的依凭,何不将我当作一个死人,仍我自生自灭?”
一些说:“别哭了别哭了,辈投胎若还想皇帝的女人,记得千万别选我这样的。去吧,跟他们去吧,总有一日朕也是要去的,别害怕,乖。”
他其实没有资格恨任何人,他甚至应该激杜家,否则他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皇,最后会同父皇其他的儿一样死在杜麟的刀。
她一直都知夕月不她,唾弃她,甚至会有恨,可她从来不知他会这么这么地恨,恨得仿佛辈辈都不愿再碰到她,视她为洪猛兽,视她为灾难罪恶。
哦,对了,那时候他还没有王府,他是个连王位都没有的皇。而如今的一切荣华富贵,只因为他娶了杜麟的女儿。
他咆哮着站了起来,胡乱地摔砸着昭仁殿里的东西,这些都不是他的,当初他便不应该弱地娶了杜贤,他便应该跟其他的皇兄一样死在自己的王府上。
“海福,扶陛回昭仁殿。”一说完,杜贤片刻不留,率先朝着昭仁殿走去。她怕她若再停留片刻,会忍不住像个泼妇一般冲上去跟夕月厮打起来。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