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知帝后恩ai,如此一来,不guan我们之间发生何事,都会认为是我负了你。实则上,负我的人,分明就是你!我为你生了儿zi,在京城盼你赐名,你却随便给他一个五斤的名字,你让我qing何以堪?”
“宋熹,你知dao吗?正是你那个不经意的‘五斤’让我明白,不论我zuo什么,都得不到你的心。终其一生,你都会留连在那个女人为你设xia的qing障中无法自ba。于是,我不想再等了。既然我得不到,何不毁之?既然我得不到,何苦要饱受折腾?没了你,我还有儿zi。没了你,我不会再苦苦等待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没了你,就没了希望。没了希望,我也再不会失望!”
她像是急于发xie心里久藏的怒火,一件一件地数落着宋熹的不是,一声比一声更尖锐,就像是豁chu去了,再不guan其他,每一个字yan里,都有着饱han的ai与恨。
谁说ai和恨不可同为一ti呢?
此时的谢青嬗便是了。
她是ai的,也是恨的,更是痛的。
“你知dao吗?从小父亲就告诉我,要我好好待你,因为我长大了是要嫁给你zuo妻zi的,从那个时候开始,青嬗心里就从未装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个男zi。一颗心满满的都为了你,绣荷包想着你,看桃花想着你,赏雨荷也想着你……可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你何曾真正待我好过?哪怕一次,一次都没有。”
宋熹眉tou紧紧蹙着,面无表qing,也不言不语,似乎在由着她发xie不满,又似乎在认真考虑她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也不是。
他的麻木在谢青嬗看来,全是讽刺。
又是一声冷笑,她咬牙dao:“你想必已经忘了,你那一次负气chugong,受萧家所害,从ma上摔落gun到坡xia,脚断了,肋骨断了,腰也折了,连呼xi都没了……”像是chu2景生qing,谢青嬗双眸有些chao湿,xi了xi鼻zi,声音更哑了。
“是我,是我谢青嬗ru山寻你时救了你。大半夜的,我看到你的鞋zi落在那里,从坡上生生地gunxia去,这才找到了你。然后我一个妇dao人家,来回几十里山路找人救你……你知dao吗?宋熹,那天晚上,我chu来为你寻医的那天晚上,碰到了害了你离去的萧家人,他们……他们侵犯了我。”
一语即chu,屋zi似乎更凉。
宋熹没有说话,半阖的眸zi落在她脸上,更深邃了几分。
见他如此,谢青嬗抬了抬yan,忽而又失笑。
“那件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包括我的父亲。我那时太害怕了,不是害怕被人侵犯的事xielouchu去,我没脸见人,而是害怕你从此再也醒不过来。那一次受伤,你昏睡了七天七夜,太医瞧过了,都说你再也睡不过来,是我不肯放弃你,是我找到了萧乾,我跪在他的面前,我甚至脱掉了衣衫,让他看我shen上被萧家侵犯的痕迹,我把shen为女zi的脸都丢尽了,才换得了他救命的药!”
谢青嬗歇斯底里地吼着,一层一层地揭开自己的伤疤。
不为得到宋熹的怜惜,只为给自己的qinggan一个释放的chukou。
走到这一日,她也知dao,她与宋熹再无将来。
凉凉地笑着,她扶着额tou,rou了一xia发晕的tou,xiongkou突然也有些闷,可说到这里,她qing绪难止,已经顾不得shenti不适了,“然而,你伤好之后,不仅不gan激我,对我比以前更加的冷淡了。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