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这时,有女人哭着跑来族长家,嗓音都喊哑了,泣不成声地dao:“族长,我家木呷不见了!”
这话引得族长家里的众人都惊诧不已,连忙问dao:“木呷去哪里了?怎么会不见了?”
那女人说dao:“他晚上起床说要喝shui,我带他到一楼去,他看xia雨了,就去锁好门。哪里知dao我一回tou就看见他不见了!我把屋zi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嗓zi都喊哑了,也没见他人影,他才那么小,雨又这么大,外面在涨洪shui,要是被冲跑了……”她yan圈一红,又liuxia泪来。
族长连忙说dao:“你别急,我们帮你chu去找找。”家里几个青年和壮年的小伙zi与姑娘自发地拿上手电便开门chu去找,尹奎和几位同组的前辈也纷纷加ru找人的队伍。
阿依也跟着chu去,她已经成年,有为家人分忧解难的义务了。宋乔不放心她,也跟着她一起冒雨chu去。
她们两人为伍,举着雨伞,雨shui还是淋了一shen,在风中瑟瑟发抖着前行。脚xia已有些积shui,她们这地势gao于其他地方,却已经开始积shui了,宋乔担忧不已,和阿依往xia面走去,一边喊着:“木呷,木呷……”
阿依纵使an着当地的习俗已经成年,但毕竟才十七岁,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候,几乎是攥紧了宋乔的手,嘴唇不停打着哆嗦。宋乔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尽量将雨伞向她那边倾斜。
因为是和其他人分开找人,路线各有不同。渐渐的,这条路就只剩xia阿依和宋乔了,她们两人瑟瑟发抖,在漆黑的夜里,几乎搂在了一起,手电发chu一条长长的光芒,集中在某一chu1地方,汇集成一块光dian。
四周只剩xia雨声与脚步声,脚xia的shuiliu哗啦啦地淌,冷的让人发颤。
走着走着,阿依的脚忽然停xia,她尖叫了一声,颤颤地指着前面一chu1shen影,“那……那是什么?”
这里的积shui已有十公分gao,鞋zi也已打湿了,阿依所指着的地方,正是路的边缘地方,有一团黑糊糊的shen影,看不清是什么,有小孩zi那样大小,一小半浸泡在积shui里,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阿依控制不住地浑shen颤栗起来:“那个……那个……不会就是……”
宋乔蓦然一颤,嘴唇发紫,她稳了稳快要眩晕的shenzi,暗暗告诉自己要在阿依面前zuo好表率,于是死死扣紧自己的手心,qiang迫自己不zuochu任何一dian害怕或哭泣的举动来。她发着抖,还是往前面走着,“我们去看看。”
阿依死死攥紧了她的胳膊,嘴唇发青发紫,牙关咬的死死的,一丝声音也发不chu了。
两人逐渐走近,宋乔拿着手电一照,不知是什么gan觉,只觉得似乎霎时虚脱了一般,她才察觉自己的背上chu了密密一层细汗。
幸好,那倒在雨shui里一动不动的不是木呷,只是扎成一捆的柴禾而已。天太暗,看起来竟然和孩zi差不多影zi,宋乔想着不要吓坏了过来找木呷的其他人,于是将柴禾放回最近的一chu1屋zi周围,散了捆堆放。
阿依给她指路,说是ma上就要走到木呷的家了,一边远远地给她指:“就在那里。”
宋乔远远望了一yan,并不远,这里的屋zi排布虽不整齐,但也并不遮挡视线,她极清晰地便看见阿依给她指的那个房屋,前面的那一条路上,有两个shen影动了动。
不知怎么,她忽然心里一tiao,对阿依dao:“走,前面那里有人。”
她们跑去那里之后,才看见有一大一小两个shen影,大的shen影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