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死了还有别人，这世上，人本就是踩低就，与其去记恨报复那些人，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变成的那一类人，让他们来俯就……”

“自然是你不想看到的结果喽。”顾十八娘看着他笑。

“这样啊……”顾渔伸手，“我倒没想过，原来不一样啊，那我得再好好想想，想想才能回答妹妹……”

顾渔哈哈大笑，笑声清凉，惊飞不远雪地觅的鸟雀。

第201章动利

这次轮到顾十八娘笑了。

“再退一步说，从前的你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人看得起呢？

“顾渔，为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把自己搭上，值得吗？”

“我谢谢你没有告发我……”她举杯说。

“妹妹想要什么结果？”顾渔问。

顾十八娘并不在意，慢慢饮茶，待他笑声停，才开忽地问：“顾渔，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吗？”

对于他的敷衍，顾十八娘一笑，并不以为意。

二人再次以茶代酒碰杯。

“是的，没错，他们以前看不起我们，随意地踩踏欺辱，冷旁观，我也恨，恨不得他们都去死……”

顾十八娘瞥了他一，摆手。

“我说，这里也没别人，你不用扯大旗装大义……”他笑，举着手里的茶杯指了指她，“说正经的话。”

“对，你说得对。”她掩嘴笑，收了笑接着：“不过，不一样……我手害顾宝泉，是因为他先威胁到我……难，整个顾家人都有威胁到你吗？你竟要害他们抄家灭产还债为？”

“哦？”顾十八娘有些不解，“此话怎讲？”

话没说完，就被顾渔的笑声打断。

我的。”顾渔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转着手里的茶杯说：“其实，要不是你那哥哥连累，此时这事已经结束了……”

“其实你现在完全没必要这样……”顾十八娘说。

顾渔带着玩味地笑，“说来听听。”

当年顾宝泉的事能瞒得了别人，瞒不了顾渔，这一顾十八娘并不意外。

“你这日过得多好，而且将来还会更好，可是这次顾家如果败了……”她带着几分可惜摇，“而且败得还不是很光彩，作为罪民之家弟，你有什么好？”

“罢了，过程如何，没什么必要知，我现在只需要得到一个我想要的结果就可以了。”她说，自己斟了杯茶，又顺手给顾渔斟上。

“这个么……”顾渔握着茶杯，带着几分玩味：“就跟你毒瞎顾宝泉一样的原因……”

顾十八娘也笑了笑，轻轻咳了声，伸手环指了四周景。

“讲起来就话长了……”顾渔嘴角弯弯地笑：“不如妹妹安心住来，我给你讲个十天半月的……”

“简单说，这就如同种田一般理，家族，便是田地，而你、我、你叔伯父、顾渔、顾海等等，都是这田里生长的庄稼，不天生良种，还是后天给养，不是粮还是草，都离不开这田地，种不好粮，田自然要被世人所轻视，而田土变贫瘠，再好的良种也长不好粮……”顾十八娘将黄世英的话照搬过来。

“不用，那是因为我告发了也没用，”顾渔举杯和她碰了，“凭妹妹你的伶牙俐齿，怎么也能脱……这等白费不得实果的蠢事，我来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