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说:「对不起……」
真的怀上小排骨,她就不能ting着肚zi去招惹南王栽赃陷害了。
她好像……怀得不是时候?
周凌恒脑袋有些发麻,she2tou也有些发麻,脑zi里乱七八糟的事搅成一团,随后因为「小排骨」的真实xing,脑nei轰然炸开。
他霍地起shen,负着手在榻前踱来踱去,片刻之后停xia,抬手dao:「来人!来人!把李太医、穆太医统统叫来给皇后诊脉!」
小安zi忙不迭的跑去太医院。
经过几位太医先后诊断,确认柳九九是喜脉,周凌恒激动得无以复加,gao兴得想将榻上躺着的铲铲抱起来转一圈,但左右思虑又觉得不妥,于是将太医一一赶chu去,俯xiashen,将脑袋贴在柳九九的小腹上,好半晌才将激动的qing绪平复xia去。
柳九九看着躺在自己小腹上的男人,须臾,怯怯问dao:「排骨大哥,我是不是怀得不是时候?」
周凌恒抬起tou,将她捞jin怀里,动作不敢过重,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后脑杓,xia巴在她tou上蹭了蹭,「是时候、是时候。」
她的脸埋在他的xiong膛里,又问:「那……陷害南王的事呢?现在真有了,我不敢去招惹他,他……xia手很重的。」
「不去,不许去招惹他。」周凌恒想到万一小排骨真被南王踹没了,心惊急dao:「有朕在,他不敢!」
柳九九diandiantou,又低tou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qing实在微妙。
周凌恒抱着怀里的人,俯shen在她嘴唇上微微一吻,灼re的呼xi拂在她脸上,问她,「饿吗?想吃什么?朕让人去zuo。」
「想吃……」她rou了rou空空如也的小腹,「想吃瓜zi仁,想吃丝瓜面。」
「嗯?丝瓜面?」周凌恒低低看着她,「不想吃燕窝?」
她吞了kou唾沫,有dian想吐,摇tou说:「不想,想吃瓜zi仁,你剥的。」她拽了拽他宽大的衣袖,又说:「小时候我爹爹chu征归来,就会给我煮丝瓜面,厨房这么大kou铁锅,他煮好大一锅,他抱着盆吃,我抱着小碗吃。」她毫不夸张的比划了一xia大铁锅的大小。
周凌恒明白了,揽腰将她抱坐在自己tui上,问她,「你是不是想你爹了?」
柳九九鼻zi有dian酸,diantou「嗯」了一声,「早上晕倒的时候,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爹穿着盔甲,坐在灶台前给我剥瓜zi仁,我说饿了,我爹就拿杀人的刀切了两gen青绿的大丝瓜,用刀尖往烧红的铁锅里挑了一小坨猪油,白白的猪油在锅里滋啦啦化开,冒起一阵阵白烟,呛得我嗓zi疼,然后我爹就像tiao舞似的,扭着屁gu将切好的丝瓜倒jin锅里,等丝瓜炒了五分熟,就往锅里加shui,shui沸后,再往锅里丢面条,煮chu来的丝瓜面好大一锅,我爹抱着大盆吃,我端着小碗吃……」
她用手搂着周凌恒的脖颈,很平静的述说自己的梦。
这个梦最真实不过,彼时,还小小一团的柳九九,端着小碗,同柳大将军一起坐在灶台前吃面。她吃好了,乖巧的踮脚去舀shui洗碗,柳大将军将她抱去一边,舀了一盆shui放在地上,教她洗。柳家家风纯朴,不多讲究,能自己zuo的事便去zuo,吃完饭自己洗碗,在柳大将军这个驰骋沙场惯的糙汉zi看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