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搁寻常主仆,遇上这样的境况已不会再继续,可易衍之从来就不只是单纯地将温旭尧视作主zi。
“还是王爷以为只要拖得时日足够久,小公主就能看见你的好了?”易衍之问得很平静,既不冷淡讥讽,也不急切忧虑,如同在阐述事实,“王爷只留了杜大人一人在蜀地,而他的shenzi已大不如从前,你觉得苏厌平和李叔良那些老家伙不会劝诫温瑞,将目光放到你无人看守的后方么?”
温旭尧蹙眉扶额,易衍之总是能清醒地dian破他所有试图迷惑自己的迷雾。
便在这时,易衍之将写好的纸笺折叠,并ru手边的信封,起shen唤人。
“写得什么?”温旭尧有意打破僵局。
易衍之浮笑:“赵家的小公zi被宋国公打了几十板zi,这会儿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我总不能让他太无聊。”
“你这也是太狠了些。”温旭尧惊讶失笑,“若真抗不过去且如何是好?”
“舍不得的。”易衍之将信交给扮作家仆的亲兵,回shen轻叹,“赵峻是整个宋国公府的嫡zi独苗,又养得如此好,在京中上xia都颇有赞誉,如何舍得真弃了?”
“再等等,等宇文清回到北齐。总不能给人白捡了便宜。”温旭尧忽而dao。
一旦他动手,不论有多么gan1净迅速,总会有臣zi守着温瑞那一脉的,届时朝中生乱,对北齐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机会,所以他得防着dian。
温瑞生辰过后的第四天,宇文清一行方准备动shen返回。
可临到chu发的半个时辰前,这位北齐的长公主才从姜钰shen上离开。宇文清撑着姜钰的小腹起shen,低tou一看,他的yu望正缓缓从她的shenzi里chou离,滴滴嗒嗒的粘ye里还混着他才she1jin来不久的白浊。
她忍不住又重新坐xia去,扭着细腰来回摆动,却到底还记着自己快要启程,俯shen从他shen旁勾起了衣衫外袍。宇文清shenzi放得极低,姜钰只要一抬yan,就能看见她前后晃dang着的丰满xiong乳。
他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而宇文清乐得承认自己对他的勾引。她伏低了shenzi撑在他耳侧,tian吻着他的唇,用自己的绵ruan去磨蹭他jianying的xiong膛。等姜钰终于抬手扶住她腰tun时,她却咬着他的xia唇离开了。
“将军随我回了北齐可好?届时,本gong甘为将军的kuaxia之nu,你想怎么zuo都可以。”
姜钰但笑不语,彼此都心知她这不过是在说笑。随着宇文清xia榻穿衣,他也坐起捡了帕zi清理xiashen。
“将军当真不答应么?”cucu套好了衣衫,宇文清便又回到姜钰面前,犹不放弃地隔着衣wu握住他尚且紧绷的yu望。
姜钰抬tou对上她的目光,却是伸手ca去自己唇上沾染的胭脂:“公主何不留在南梁呢?”
“那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呢,当真可惜。”宇文清松手,再不看他一yan,兀自转shen离开。
姜钰收拾衣衫,将手边的印信拿起收好。
待到巳时三刻,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