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皓令执意如此,她也不愿与他再推辞耽搁时间,拿起桌上的宣笔沾了些未的墨变画起来。她本专于工笔,并非常常大笔写意,毕竟女儿家,终是缺了男的潇洒大气。只是今日柳碧玉已疲惫不堪更不愿与他多纠缠,旁人看他或仍是清醒,她一看便知他已有些醉意,更是想赶紧避开他,回房休息。她记得他第一次喝醉是十岁要离开的前一日,也是同好友作别,回来后倒在床上开始缠着她念书,弹琴,当晚已到寅时才睡去。今日状况,若想为难纠缠不定要几时才结束。
柳皓令看着那个清晰的“碧”字,又看着边低首挂扇坠的柳碧玉手腕上同样大小的珍珠不自觉勾起嘴角。
男主十一岁离家,在外七年,今年十八,还是少年(?)哦......
像是完全知他的喜好,明明他们分开了整整七年。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吗?再说除了你,我哪来的伺候我的丫鬟?怎么几年不见,真当自己是柳家大小了?嗯?”
第十三章<玉枝琼柳(染行舞)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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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用的白扇递给柳碧玉,说:“把扇坠换上。”
看前意离开的人,说:“更衣。”声音慵懒。
未校稿,寒假再捉虫......
柳碧玉不可思议的抬看柳皓令,如何也想不到已经离家五年的他竟然会像小时候一样提如此无理要求。
柳皓令看着扇面皱了眉又立刻笑了来,甚是满意的说:“很好很好。”
“碧玉画工拙劣,不得这扇。”她终于抬看着这个已经长大的男孩,褪去顽劣青涩,已然沉稳大气,运筹帷幄,她不懂他又何必执着为难她。明明他知她不不是曲华派来监视他,亦或是抢夺他财富的人。
说着便将扇到柳碧玉手中,侧首看她,嘴角毫不收敛挂着恶劣的笑。像极了小时候。
“既然如此,那你来画可好?记得你同季贤夫学过。”季贤是当今廷第一画师,画中圣手。
“并未见到合适的画家变也不舍随意污了扇面。”柳碧玉并未想到他会这么问,只能随意找个借搪,能画扇面的画手何其多,只是他千般计较万般挑剔,索不画,也对得起这千金难求的和田墨玉。况且他自小自视清,一绫罗绸缎偏偏嫌铜臭市侩,今日又见他手持白折扇,心便知他看似变了许多,实则分毫未变。况且柳家少爷要风得风又怎可能有所改变,不过是敛了些罢了。
无意在与他纠缠,再说也是
“少爷,男女有别,我还是为您叫伺候的丫鬟来吧。”柳碧玉委婉推辞。
短短一刻钟,柳碧玉就在扇面左方画了一棵盛放玉兰,些微女气,心中也是有些想为难他的绪,毕竟当大小当得太久。
“哦?是我这扇不上你的墨宝吧?”分别五年,他从未回京,她便一封书信也没有,偏偏每至佳节都会准时给柳老爷送信和礼,心思玲珑花样百甚得柳老爷心,酒宴之上也常常提起她和她的心意,真将她视如亲,好不得意。每每那时他都会在心里唾弃她阿谀谄佞曲意逢迎,心中极不舒服。
卸那颗黑珍珠,烛光依稀能看表面上有个“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