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余光瞥过P.N,注意到他朝自己动作极快地眨了，收到暗示，她对明咧嘴笑得十分明朗，似乎全无心机，“听上去我比较占便宜，你问，我保证诚实回答。”

祝愿摊手，“我还能说什么，请问吧。”

N低声交谈，这个人怎么回事，作为缅甸军方驻扎金三角北掸W特区的层，他暗地加贩毒组织三和帮，转脸却与金三角另一个大毒枭南.拉迪功暗通款曲，唯有多面间谍的份才能解释通吧？

祝愿笑，“你和极总心设计，黑了沙爷的货，白送给南.拉迪功卖好，肯定各有目的，只有我蒙在鼓里，稀里糊涂上了贼船，可有一我不明白，我们三人或主动或被动帮了南.拉迪功，他不谢我们也就罢了，为什么反过来要求我们继续为他事，难你不觉得他得寸尺？”

祝愿挑眉，“这是要三堂会审？”

P.N语调平平，“大概凉了。”

“我不期待你有一说一”，明指了指P.N，“但只要极老板认可，我就相信你。”

祝愿的神充满探究和揣度，明心知肚明，他不以为忤，微微一笑，“当着极老板的面，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相应的，在我了解的范围，我可以解开你的全疑惑。”

祝愿莫名觉得荒谬，“假如我们不他说的，他就把我们背地里的交易去，让沙爷和我们窝里斗，好给他制造时间贩卖5号‘天使’，也就是说无论我们何应对，这笔买卖对他而言横竖都稳赚不赔

明笑，“没那么严重，我问，你只陈述。”

明问：“关于这批5号‘天使’，沙爷在安排人选押运时备了后手，你提前有收到消息吗？”

祝愿走过去，看看金波漾的河面，又看看明，笑了笑，“我现在满脑疑问。”

明也觉得有意思，“沙爷指定你押货，摆明在给你机会，这种好事你会拒绝？”

明面相温和，气质儒雅，有限的几次照面，他都是一副不争不抢的谦逊形象，给她的觉比较透明，就是那种在帮镶边，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的成员，若非得知他与P.N交好，她甚至懒得调查他，但现在不好结论了。

P.N无声地笑笑，绝对像她的心里话。

这令她想到一句法国谚语，狗和狼的时间，L'heureentreetloup，意为日暮将晚时分，人很难分清从远走来的是养了多年的犬，还是一捕杀猎的恶狼。

祝愿不假思索说：“要是我提早收到消息，还会站在这里，接受你的审问吗？徒劳无功的事，当然有多远躲多远，我又不嫌命长。”

明，“他怕自己治病期间，售这批5号‘天使’会发生变故，所以我们选边站而已。”

“好事？”祝愿啧了声，“你知我跟极总这一路上碰到过几次危险吗？不夸张地说每一次都是送命的节奏，沙爷这是在给属机会，还是死亡试炼？如果有幸运送真货，那更没胜算，我怎么赢得过极总和你还有南.拉迪功三位劲对手，容我问一句，那位负责押运真货的人结局如何，有没有逃过一劫？”

“jiva”明忽然叫她。

明补充，“昨天我听说沙爷一边安抚四姨太，一边替小舅办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