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努力忍住嘴边溢的呻,一手抱着杜明越的,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吻着她,用勾着她。两人的嘴唇相互粘粘舍不得离别,短暂分开时竟有一缕银丝吊在其间。
柳心。
“睡吧。”杜明越轻声。
“啊、是吗……”柳心怯怯的回了句。
她有些怕,有些期待。
它先是摸索到柳心的背,再摸索到她的细腰,接着它穿过柳心的,将她一把捞了过去!
柳心又有些怕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了许久。
的男人突然一个翻,把柳心压在。
杜明越从她前抬起,拿掉她挡在唇边的手,温柔:“心儿,我要
小夫妻俩好像回到了刚刚谈恋的那阵。那个时候柳心害羞得紧,当众连牵手都不敢;杜明越也还是“正人君”的愣青――女朋友不许,他自然不敢逾越。
关掉床灯,柳心钻被窝里。那边传来男人火的温和极力压抑的重呼声。
结束了长吻,男人的嘴便开始光顾那粒已经变变的珍珠。柔的嘴唇住的乳珠,夹在牙齿见轻轻啮。其间手的动作也并未停歇,用力将乳峰聚拢,把乳珠往嘴里送。
在最初的时光里,两人之间过的最亲密的事,大概就是在江边的石凳上一起看夕阳西沉。火红橘黄的落日隐没在悠悠雾霭之中,晚风里来归船的鸣笛。江的波光,还有嬉的游人,谁都无法得知这对依偎的侣心中那深深的意……
她侧过一看,发现丈夫已经闭上了,便又“嗯”了一声。
柳心趴在男人上,挤在男人的膛。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她看着杜明越的睛。
前,是他朗的肌肉和愈发变快的心;腰上,是男人紧紧缠绕着的两条铁臂。柳心被杜明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磨蹭着要去。
长着茧的大手一路向,终于把肖想已久的柔纳中。刚刚洗过澡的肤光柔,起来就像刚蒸好的馒。那双手似有法,把柳心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地还用指甲搔刮过端的,引得一阵阵电电光火石而过。
杜明越的睛是好看的桃花,细且长,角微微上挑,颇有几分女的魅意。
甘崇也是桃花,可柳心不喜。她的,是此时正深深凝望着自己的这双睛,他里的柔与蜜意,他的专注,他中只有自己。那双睛里翻涌着她所熟知的望,但此时却被男人克制地捺去,仿佛烧的时候在开壶把儿上垫一块麻布,不是很手,但是很,很。
又等了半晌,等得柳心几乎就要睡过去,忽地,从那边伸来一条雄壮的男胳膊。
谁知,他只是轻轻地吻来,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摩挲。男人巴上的胡渣刺得女人心难耐,偏偏在即将更一步的时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