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

“……知了。”

路苗面无表，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离开，她又回看着过去的路苗。

是毒药，让人骨变，让人低声气，让好好的人变成菟丝，只能依附与别人的意才能活去。

是路成国，只有他会那样直接把门摔上。

她的记忆渐渐清晰，她忽然想起来那天，沈静临走的那天。那个时候的沈静形容枯槁，她睁着深深凹陷的睛，跟路苗非常认真地交代了两件事。

明明挨训斥的不是自己，但女孩的泪却得更凶了。她待在门后一个人咀嚼着一切，心中有怨有恨有同有无奈。

她对你那么好，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她一，你们明明曾经相，现在为什么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哪怕，哪怕是对待路人，也要比这样好多了吧。

他明明都已经对你那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好，他从来不懂，甚至不懂尊重人，他是那样一个不值得的人，可你为什么还他。

路苗觉得自己里的力气慢慢地消退了。

“因为妈妈还他。”

这个世界有什么值得的。

妈妈已经去世了，现在快十月了。

她又从女孩的里解脱开来，悬浮在半空看着。

除了能带来耻辱还能带来什么。

女孩的嘴角挤一个苦笑，然后慢慢把手放来，把瓶递给她。

一会儿之后，外面的大门响了，然后“哐铛”一声被关上。

喊完这些之后，梦的路苗和梦里的路苗似乎凝在了一起，她们在同一里看着对面的沈静，而沈静一边着泪一边看着自己的女儿，小声地说：“不行的。”

这种无力萦绕着她，从过去到未来，从现实到梦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成天搞没用的东西，跟你一样没用，别来污染环境，再这样我直接从窗给你扔去。你有时间研究研究怎么饭，饭难吃的要死，好肉好菜都被你糟蹋了。”

她的还湿着，但是没人，她也不在意，她转，面无表，泪却突然来了。她用嘴呼，没有发一丝声音，自己回到了屋里，然后在墙角蹲了，咧开嘴哭得像个小孩，但她仍然是无声的。

她有种无力。

“为什么不行？”

月光从窗外漏来，屋里一切摆设仿佛都蒙上一层雾气。她像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屋里一样，用一种陌生的光呆呆地看着屋里的摆设。

路成国屋了，很快就又来，他大声地呵斥：“沈静，是不是你把这个破玩意放我屋里的？”

女人接过瓶，兴地放置东西去了。

从这天开始，她再没劝过沈静。

“是啊，这个很香的――”

被人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可为什么被的人却不珍惜。

幸福，就算你不想离婚，你别他了，你当他不存在，你去逛街去找朋友玩，当他死了！”

第一件事是她和路成国商量好了，

路苗蓦然睁开了睛，天还是黑着的，她像是一夜都没有睡觉那样疲倦，但她却清醒无比。

如果说有什么事让她知人是无力的，什么都拦不住，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就是从这件事上。

有什么值得的。

“……”

人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