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连声,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认,负伤在的莫无缺确实是个狠角。这贞女淫药烈,遇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淫药,以浸浴冷行冷却力,那药只会愈发烈难挨!现在花倚蝶幽谷受药,间泉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药,只是也还罢了,若照莫无缺的搞法,让花倚蝶周都给这淫媚琼浆洗浴过,接来几日这花仙姬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先等一等吧……”见百里幻幽淫火燃,肉棒无比,立时便要上驰骋将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无缺恨轻语。虽说见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是被本门秘术送上,又给百里幻幽灌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肉早给的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被淫的命运。以百里幻幽的手段,当真是要花倚蝶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上报此仇怨,可心里总想让花倚蝶再吃苦,“这小贱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吧……”
见花倚蝶连骂都骂不,百里幻幽淫淫一笑,手指再次光临花倚蝶那胚的密境,自泛涌的泉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了花倚蝶的幽谷。这次花倚蝶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酥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上的蜜,柔腻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淫秽气息,让花倚蝶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方,都像正被的掌所玩一般,这门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你……你……”虽知百里幻幽意在调戏,可初次的滋味,令花倚蝶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斥骂,但才一张嘴,的声息柔甜,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丰割。
“你……你什幺……唔……”突地,一异从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地停在让花倚蝶将溃未溃的临界。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细细辨味,只觉百里幻幽指腹磨之,似是着颗小一同磨动,可那小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火透她,灼得幽谷难休,烈的刺激差让花倚蝶再次没。心知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幺药,花倚蝶惊怯羞怒;门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药辅助,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杀的侠女一般,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还要烈。若非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哀声求饶。
已带几分渴求的媚意,“好淫的仙姬……本座这就来了,包你个前后俱通,让你仙死,得什幺也不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你的呢!”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这些门中人光是手上淫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的异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烈的空虚存在那儿,令她不自禁地渴望有异,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麻。方才时未的,给这药力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汹涌而,无论她如何玉紧夹,却是夹之不住!花倚蝶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肉的本能,却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百里幻幽凑近了花倚蝶红透的耳,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轻勾颊,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竟
手指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之,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妙的地带;而被玩着的花倚蝶吁吁,竟有扭动躯,好将那最私密、最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行压抑来。
“放心,只是一颗“贞女淫”而已。谁教花仙姬虽是本淫,最离不开男人,只是给逸仙谷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百里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一丝乳白蜜,轻轻在花倚蝶樱唇之上,得那一丹未艳红无匹,“何况不只本座,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迷人,算是手代价。偏生你这小浪蹄还是初度宵,纵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
“唷……怎幺,受不住了?”见花倚蝶纤手在腹,玉轻轻揩,满面痛苦忍耐之,却怎幺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泉,百里幻幽心大喜。这贞女淫乃极其烈的媚药,无论外抹服,当真能令贞女淫心大动、难以自抑;何况花倚蝶才刚,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贞女淫的药力也会在花倚蝶发作,促她速速承受阳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淫贼常用淫药,未能阴阳调合也不伤,可霸却远远过之,只是药难,若非对象是花倚蝶,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座帮你洗洗……这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吞的……”
虽说没有直接攻那最的地带,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女的幽谷中动作,才刚过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那种纯粹肉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来;虽说她已渐渐从中平复,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幽谷的手指,却不吞她有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花倚蝶虽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计,现却是连一反抗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