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后,会给晾个一阵……等到淫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行求,一方面趁淫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淫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况究竟怎幺样……好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幺说,花倚蝶心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真实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那般烈。以她现在的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给封闭,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一般,加上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行那云雨交合之事。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又给“蓝田种玉功”种淫,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幺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在被诱发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心尽享那仙境般的快。
“姊姊……”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那艳丽甚至透到了颈,连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不知对于正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幺震撼?这花倚蝶修的是门功夫,与阴阳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本能的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要有心理准备……“蓝田种玉功”邪异无比,若日后终要投降,这样撑着反而……反而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骨里的煎熬……
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花倚蝶脸愈红,问了心中又一个间题,可光这问题,人已羞得真想钻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屉没有?”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诱人红晕,甜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西……什幺双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真受不住……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虽知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这幺多的诡异用。她于好奇,也曾打开屉看过,只是里的东西都是有看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哪里晓得都是床上那种事的工?想到若是门中人前来奸自己,还用上这等淫,尽折磨自己的肉,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幺心肝,光用肉淫辱女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品?“还……还有什幺……”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淫征象,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愈积愈多,等待哪一天爆发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淫,只能靠男阳暂作中和……”知以此法中和淫,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昙花姬脸上微微一,“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异,毕竟是门之,不趁此手折磨女,哪称得上是门手段?“莫非……姊姊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中说来,昙花姬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这话儿,话才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抬。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幺,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怀中,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似是在闻嗅着什幺;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连蔽的薄被都掉了。